劉青山收到鐵玉蘭他們送過來的銀票,帝國拍賣會的生意也基本談定,付了錢,雇了一個商隊由沾毛和吳小滿先壓著回紅山。他想一個人再在京都找找妻子馬配仙。
京都天水橋,由於靠近京都的角鬥場,非常繁華。各種各樣的店鋪、票號、作坊、會館、林立。這裏基本彙聚了京都大半的民間工藝作坊。
劉青山走在天水橋上,就見前麵有一群人在圍觀。劉青山順這人群擠了進去,就見一女子在當街跪著。身前有一路貼,上麵的意思是說,她是帝國南部南也人,由於聖都帝國入侵,她和丈夫所在的好望城被聖都人攻克,家人和財產都被圖謬一空。無奈隻好和丈夫逃亡,誰曾想到了南也、固也撲樹、蘇裏,三省交際處遇到一夥強人,夫妻兩個雖然逃的性命,但丈夫也受了重傷。在來到苦聖城當天就死在大街上。
逃難中她身上無錢、無物。實在沒有辦法,這次當街長跪,求個緣分。
看完路貼,劉青山才看見女子身後停放一具男屍。女子雖然麵色憔悴,衣服也多處破舊,但從跪姿、儀態、氣質、仍然隱隱有一種大家風範。遭逢大變也不奴顏婢膝,一副從容淡定一切隨緣的樣子。
看這麵前的女子,劉青山想起妻子馬配仙,也不知現在是禍是福?在這亂世,一女人身處其中,想想也卻是不易。
走到女子進前,把兩枚金幣放到路貼上,劉青山正準備轉身離開。
“將軍,請留大名!”一個平淡的聲音,不帶絲毫感情。
劉青山一滯,心想,我並未穿軍裝,對方如何知道我是行伍出身?
好像看透劉青山的心思似的,女子還是平淡的說“將軍發箍留有頭盔印跡,耳前有盔冠,冠印及腮,想來軍前也為重將!”。
“綿薄之力,不足掛齒!”劉青山釋然。
“請將軍留名!”平淡中多了一份堅決。
劉青山本是看到對方是一個女人,想到妻子,心生惻隱,伸手得以援手,求個心安。現在看對放一副認真的樣子,本想報出姓名,可轉頭一想,大街之上人多口雜,誰敢保這人群中,有沒有官府隱衛、捕快、什麼的。他次來京都本就是薄了皇帝的麵子,偷來地。要是要皇帝知道了,定他個欺君,一點都不為過。正當劉青山兩難時。
女子又開口說“我知將軍有難,民婦先葬了亡夫,明日在這天水橋等候,將軍一定前來,否則民婦等到海枯石爛。”
劉青山向對方打了個萬,然後就轉身擠出人群。女子也開始收起路貼,圍觀的人也漸漸散開。
五天後,帝國軍部把精鐵裝好了車,鐵玉蘭驗了數目,由兵部專門派了一隊人馬押往紅山。狗兒他們在京都的事情也基本事了。
這天下午,劉青山去了帝國角鬥場。和狗兒他們說好明天就要離開苦聖城,臨走的時候,劉青山想來角鬥場看看。
角鬥場對劉青山來說,再熟悉不過,他讀書的時候就經常來角鬥場。別人都是來看熱鬧,他卻是因為囊中羞澀,來角鬥場討些生活。
進入角鬥場觀看鬥士角力是需要付錢的,每人一個銅幣。苦聖城的角鬥場是黃瑤唯一的一個角鬥場。
鬥士分兩種,一種是角鬥場裏本來就有的鬥士,一種是場外看台上的看客。
看客參加角鬥,無論輸贏角鬥場都會給一定的酬勞,當然贏了給的更多。在參加前必須經過角鬥場鑒定同意。不能向高出一個境界的鬥士發出挑戰。角鬥分生鬥和死鬥,生鬥就是不能故意傷人性命,也就是在對方認輸或者無力還擊的情況下。優勝者不可以取人性命。死鬥就是直到對方被打死才算贏。
鬥場內設有專門的投注平台,每個看客都可以投注,鬥士本人是不可以投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