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
宮門口進來了一個宮女,李昭儀一見她便慌了神。
小南看到李昭儀,恨恨的說道:“娘娘,你沒有想到我會在這裏吧。是啊,在你眼中我想必已經是一個死人了。”
緊接著,小南磕頭對著皇上說:“啟稟皇上,李昭儀的假孕是她自己一手策劃的。李昭儀讓奴婢出宮去尋了一個假孕的方子。這個假孕的方子可以讓人假裝有孕,之後,用了這個方子的人的人便會在3個月之內有小產現象。李昭儀用了這個假孕方子,她的脈搏便會忽男忽女,變得有些奇怪。然後,李昭儀答應讓奴婢,出宮與家人團聚,但是沒有想到,李昭儀居然會這麼的狠毒,我的家人全部都死了。她還想要滅掉我的口。”
蕭子懌讓於太醫去把一把李昭儀的脈,看看小南是否說了實話。
李昭儀一臉驚慌的想要躲開於太醫,但是沒有躲開。
“回皇上,李昭儀的脈搏確實忽男忽女,非常奇怪。”
“李昭儀,你還有何話可說?”蕭子懌冷冷的看向李昭儀,沒有想到自己被她擺了一道。
“皇上饒命啊,皇上饒命啊,都是成天鬼迷了心竅,請皇上看在臣妾服侍多年的份上,還請皇上饒過臣妾一回。”
“李柔麗,假裝有孕,欺騙朕,著即日賜死。”
“皇上饒命啊,皇上饒命啊!”李昭儀跪在地上苦苦的哀求道。
“朕沒有連累到你的家族,已經夠好了。不要讓朕遷怒你的家族。”
聽了這話,本欲有些瘋狂的李昭儀立刻安靜了下來。
她目光絕望地看著蕭子懌,苦澀的笑了笑。
路南屏盡量忽視掉李昭儀的絕望,畢竟這是她自作自受的結果。
“皇上。”路南屏看著蕭子懌憤怒的表情,麵無表情的說道。
“臣妾還沒有說完。”
“說。”
“臣妾宮中的宮女清芙昨日被人指證。臣妾後來問到,才知道清芙本來是被人威脅了。恰巧那日皇上也在,所以清芙方才沒有被人誣陷。隻是她後來良心不安,才向臣妾坦白。”
清芙從路南屏的身後跪倒地上,低著頭說道:“皇上聖安。奴婢是被柔妃娘娘威脅了,她讓奴婢從娘娘的院子裏,揪出幾瓣思鄉的花瓣。如果奴婢不照辦,奴婢的家人就會受到牽連。請皇上恕罪。”
“柔妃,清芙所說是否為事實?”
“皇上,臣妾冤枉啊!”柔妃當即跪在地下,為自己辯道。
“皇上,那個花園裏的公公,也是被柔妃收買了。皇上也可以宣人來問問那公公。”
“不用了,朕派人去問問。”
蕭子懌身邊的大公公早就機靈地出去問了。
片刻之後,大公公回來答道:“回皇上,公公已經招了,他確實被柔妃收買了。”
“而且皇上,彩荷也已經招了,她也是被柔妃收買了。”
“柔妃,你還有何話可說?”
蕭子懌冰冷的眼神砸在栗相柔的身上。
栗相柔本就是胸大無腦,蕭子懌這樣冷冷的看著她,她渾身便發抖了。
“臣妾冤枉啊!皇上。”
“皇上這隻憑一麵之詞,臣妾冤枉啊!”
“柔妃姐姐需要證據嗎?咱家還有證據呈現。”
“柔妃姐姐是不是隻確定臣妾的宮中,才有思鄉這盆花?可惜的是,禦花園中也有這盆花。據禦花園的小李子說,柔妃曾經命人搬走了那盆花,又將它搬了回來。叫你直說,搬回來的這盆思鄉花有些奇怪,但是當時他沒有細想。後來仔細想想,搬回來的這盆花並不是思鄉花,而是與它一種非常相似的連棉花。”
“姐姐,你還有什麼話想要說嗎?”
“皇上臣妾冤枉啊,臣妾確實命人搬走了那盆花,當時臣妾看那盆思鄉花好看,所以搬回去,瞧一瞧。但是臣妾確實命人,將它原樣搬去,原樣搬回來啊!”
說著,栗相柔偷偷的使了個眼色給身邊的宮女。
宮女明白,栗相柔這是讓她背黑鍋。
可是,誰又願意呢!
但是,轉眼想到自己宮外的家人,便無可奈何了。
那宮女起身說道:“回皇上,這一切都是奴婢做的,與娘娘無關。奴婢這是在為娘娘打抱不平。奴婢經常見到娘娘被錦昭儀,所以奴婢憤憤不平,找了個法子想陷害錦昭儀!”
說著,麵色哀婉的看了一眼栗相柔,“奴婢自知有罪,請皇上不要罪及家人。”
眾人還來不及反應,便看見那個宮女撞柱自亡。
栗相柔非常難過的說道:“你這是何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