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皇上。”
路南屏正要將事情一一道來,突然聽見栗相柔說。
“妹妹且慢!”
路南屏看向栗相柔,麵帶疑惑的問道,“姐姐這是怎麼了?姐姐是否有話要說?”
“姐姐我當然有話要說。”
“是嗎?請說。”
“妹妹是否對皇上不滿?”
路南屏愣了愣,“不知姐姐這話從何說起?”
“妹妹你若不是對皇上的不滿,那你,這是要幹什麼?”
路南屏非常的不明白栗相柔的邏輯,她不明白自己要洗刷冤屈與對皇上不滿有什麼聯係?
“姐姐你,這話從何說起?”
路南屏非常無辜的說道。
“妹妹呀!不是我說你,你若是對皇上不滿,你就直說出來便罷了,你又何必這樣子呢!”
“姐姐,你說的這話我越發的迷惑了,姐姐到底是什麼意思?”
“好,那我便讓你明白!”栗相柔恭敬的對著蕭子懌行了禮,緊接著說道。
“妹妹是否說自己要洗刷冤屈。”
“是呀!”
“妹妹這可就不對了,皇上還沒有說妹妹定罪了呢?你怎麼就自己說要洗刷冤屈呢!妹妹這是心虛嗎?”說到最後,栗相柔走到路南屏的身邊輕輕說道。
路南屏算是明白了,栗相柔這是在阻止自己洗刷冤屈了。
路南屏冷笑一聲,“姐姐這話是什麼意思?昨日,隻要是有腦子的人,就看得清清楚楚,妹妹我是冤枉的。為了避免皇上被壞人蒙蔽,所以,妹妹我就自己洗刷冤屈,不勞皇上動手。”
聽到這裏,蕭子懌抬頭看了看路南屏,心中不知為何一顫。
“哎呦,姐姐你到底聽不聽,你若是不聽便走吧,還有其他人要聽呢!”
栗相柔見路南屏與她撕破了臉,毫不客氣的對她說話。
栗相柔立刻麵上委屈的對著蕭子懌,“皇上。”
“好了,你就老實的聽著吧,別再說話。”
蕭子懌冰冷的看了栗相柔一眼,栗相柔立刻老實了。
“回皇上,臣妾這便一一道來。”
“啟稟皇上,餘太醫不是說,這,李昭儀小產的原因是因為服了思鄉的花瓣嗎?緊接著,臣妾的院子裏的,思鄉的花瓣又少了幾瓣。還有,小何子在錦南宮後門口拿到思鄉花瓣的,他說是與我宮裏的清芙接頭的。彩荷又說,是我命令她讓她在李昭儀的吃食中放下思鄉花瓣讓她流產。”
“沒錯,就是你,你嫉妒我懷了孕,所以才下手害我。”
一旁的李昭儀突然激動的說道。
“別急啊,妹妹我話還沒說完。”路南屏似笑非笑的看著李昭儀。李昭儀的心頭突然湧現出一絲不安。
“接著,我宮裏的思鄉花瓣,因為無緣無故的少了幾瓣。所以臣妾才派人,拿去花房裏修了。眾所周知,思鄉的花瓣雖然去了,但是隻要好好的培養幾天,它便會又長出來。”
“所以,你究竟要說什麼?”柔妃突然疾言厲色的說道。
“臣妾要說的有兩點。第一,臣妾並沒有下毒害李昭儀,第二,李昭儀並沒有懷孕。”
路南屏這話一出,驚下了眾人的下巴。
眾人紛紛看向李昭儀,李昭儀有些慌忙的,大聲說道:“路南錦,你在胡說什麼?我這身孕可是太醫診斷出來的,你難道說太醫診錯了嗎?”
“是啊,妹妹,話不能亂說。”其中的一個妃嬪語重心長的說道。
“說。”
平地一聲起,一個重重地仿佛如雷鳴般的“說”字響在了眾人的耳畔。
路南屏自顧自的看向蕭子懌,說道:“臣妾首先要說,李昭儀沒有身孕的事。”
“臣妾在李昭儀小產之後,與皇上一起進去看了李昭儀。但是,臣妾觀李昭儀,先開始並沒有太大的傷心。後來,李昭儀聽說自己不能終身不能有孕,這才突然的仿佛失心一般向皇上訴說自己的委屈。臣妾覺得,李昭儀這前後的態度,太過於奇怪,所以查了查。誰知,居然是這樣的一個秘密。”
“你胡說,皇上,根本不是這樣的。錦昭儀這是在狡辯。”李昭儀緊張的大聲說道。
路南屏沒有理會李昭儀,繼續說道:“後來,臣妾得知,李昭儀是得了一個方子,這個方子可以讓她假裝有孕。”
路南屏示意身旁的宮女,將方子遞上去。
“臣妾有證據證明李昭儀是假孕。”
“說。”
蕭子懌將方子遞給了於太醫,見他點了點頭,咬牙切齒的說道。
“李昭儀身邊的,有一個叫做小南的宮女可以證明,她是假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