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憑他和時仲奕,也想從我爸手中搶走‘中國韻味’?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
“‘傳家’有什麼了不起,十個傳家我也能把他摁趴下!現在好了,連自己辛辛苦苦經營多年的‘傳家’也拱手讓人了!”
時仲昊說著哈哈大笑,幾個保安也跟著笑。
管家搖搖頭:“少爺,不能說、不能說啊。”
時仲昊瞥了他一眼,輕慢道:“有什麼不能說的,誰還能把我怎麼樣?我就要說偏要說!時仲奕是個該死沒用的短命鬼,楚延齡是塊扶不上牆的爛泥、是個上不得台麵的東西!”
“哎!”管家管束不了時仲昊,歎了口氣背過身去。
時仲昊笑了了一聲,從傭人手中拿過跑車鑰匙,出去嗨了。
夜晚,正是蘇城最紙醉金迷的時候。
時仲昊去到酒吧,相熟的美女們便湊了上來:“時少爺,今日來晚了,要罰酒!”
“罰酒?誰敢罰我的酒?!”
話雖這麼說,但時仲昊還是接過了她們的酒,仰頭喝了起來。
青年男女,喝酒嬉戲,蹦迪搖擺,一直到了淩晨兩點。
時仲昊是喝了吐,吐了喝。
今天喝得太猛,他出了酒吧就扶著巷子裏的牆壁狂吐。
“嘔。”
他頭昏沉沉的,看著麵前走來的人,都有好幾個重影。
人?
這個巷子裏怎麼還有人?
時仲昊還迷迷糊糊,轉眼間對方一個拳頭就砸在了他臉上。
他大叫道:“打人不打臉啊!”
來人聽了更是狠狠往他臉上揍了幾拳,將人按在地上摩擦。
時仲昊想看清來人的臉,卻怎麼也抬不了頭。
肖辭的腳踩在他的脖子上,狠狠道:“說,你是扶不上牆的爛泥!”
“呸,本少爺...啊啊啊啊!”
“爛泥爛泥,我是爛泥。”
“說,你才是上不得台麵的東西!”
“啊?啊啊啊啊!”時仲昊才愣了一會兒,肖辭的另一隻腳就踩在了他手指上,每一腳都用了狠勁。時仲昊覺得自己的手指都要脫皮骨折了,“我...我才是上...上不得台麵的東西!”
時仲昊喊完之後,後知後覺反應過來為什麼要用個‘才’字呢?
肖辭沒給他那麼多時間想,一腳一腳踢在他身上,像是在發泄什麼。
一頓拳打腳踢之後,時仲昊終於反應過來了!
看著肖辭轉身離去的背影,他喊道:“楚延齡!你是因為楚延齡來的!”
肖辭停下腳步。
竟然是因為楚延齡來的!
時仲昊隻要想起他處處不如楚延齡,處處不如一個養子就恨極,大笑道:“哈哈哈哈,你打我?你打我有什麼用?等案件出來後,楚延齡就是一個過街老鼠!罵他的人遍地都是,難道你能一個個打過去?!”
聽著時仲昊諷刺的話,肖辭勾了勾唇:“為什麼不能?”
“嗬,你別說大話了!”
肖辭低頭,露出一個笑意:“別人我不管,但是你,你可以試試!你說他一句不好,我打你十拳;你說他十句不好,我打到你連親爹都不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