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爾霏,從今天起,你是我的。”
刃已經挑開她最後的衣衫,灼熱的呼吸,席卷著欲望的眸,盯著她宣誓。
………..
能說不要嗎?
月色下,沉睡著的冷希俊美的臉,由自他身上散著的強烈的男性的誘惑,像是讓她回到了那自由的家園。而魏雅權,他安靜的仿若是最聖潔的湖,讓她即使在最急躁的時候,都能安靜下來。可是,霸著她身子的男人指間如炙的欲望,總是讓她能感覺到強勢和霸道的占有。
是在乎嗎?
慵懶的身體,在貪戀了一場場感觀的盛宴後,她問自己。
什麼時候?當和雅權他馳騁疆場,即使明知道可能是馬革裹屍的時候,不悔的追隨著他;是什麼在吸引著她放棄自由,追逐在他的身邊?是了誘惑著說,能找到她的自由,還是她的血液在饑渴著這個男人所經曆過的縱橫於天下的*?*
她說不明白,一次次的妥協,是她從來沒有過的屈從。於他,爾霏已經迷惘。所以,她在極力的回避。也許,真的是該她離去的時候了。
再看一眼他他的高貴和威儀,這是她從來沒有想過要染指的男人和世界,如今,當她尚能抽身的時候,讓她離去吧。
去尋她的自由,回到她的心靈深處,引著她的狼群…….
悄然起身,第一次爾霏為了這個有著鋼筋鐵骨般意誌的男人黯在神傷,也許此一離開,今生再無交錯,讓她忘了吧,讓她隻記得這麼多。~
貪戀太多的爾霏,急欲將自己抽離開了冷希的身邊,怕自己再也找不回自己…….
“司馬姑娘留步。”
爾霏剛走到了後門,左翼飛沉聲攔住了她。
止住了腳步,但是爾霏沒有回頭,緊攥著烏雲的韁繩,麵無表情的看著朱紅的門,一言不發。
“司馬姑娘這是去哪兒裏?”
左翼飛暗自按著自己的腰刀,不敢走的太近,站在爾霏一米開外的地方,對著她。爾霏依舊是一言不發,甚至沒有看左翼飛,手拍了拍空踏著馬蹄的烏雲,韁繩在她的手掌裏挽了一個結,又邁出了一步。
“司馬姑娘留步。
不得已,左翼飛上前一步,站在了爾霏的對麵。隨王爺爭戰數年,左翼飛從來沒有懼怕過任何一場戰鬥,隻是眼前的女人太過詭異,讓他不得不防,希望他的屬下已經找到了王爺,否則,他不知道他是否能夠攔得住這個女人。
斜眼看了看一身烏黑如墨的烏雲寶馬。這匹馬的身上從來沒有套過鞍套,甚至王爺曾經作為獎賞賜於爾霏的一套金鞍,都沒有能套在這匹馬的身上。那時,仿佛很多人都明白了,這爾霏和這寶馬烏雲都是自由的。馬背上掛著一個小小的翻毛掛袋。看不清裏麵裝著什麼。爾霏孑然一身,左手挽著烏雲的馬韁,右手持著圓月藏刀,就這樣站在他的麵前的一個女人,讓他感覺仿若修羅在世!
腳步聲響,聽聲音,他便知道是王爺已經到了。側步向後,單膝點地,左翼飛一顆提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
爾霏看著就攔在她身前的左翼飛,麵無表情。她知道,這左翼飛必是遣人通知了他,韁繩在手裏勒緊了幾個圈,烏雲像是已經感覺到了她的不安,一個勁的踏著馬蹄,有些煩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