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奧多,別離開我……”米娜吐著鮮血,在地上爬著,想要再次爬到丈夫的身邊,身後的土地已經染上了鮮血,但是女人好像忘記了疼痛。她隻知道,不讓自己的丈夫離開。
旁邊穿著製服的男人見此,想著隻要將這個女人了解了,這那奧多也就沒什麼牽掛了,,就能夠乖乖被他們製服,他們的任務也就可以順利的完成了。
沒想到兩個不速之客的到來讓這一切都泡了湯。
還沒等所有的人反應過來,蓋文已經出現在了為首的男人身邊,一個勾拳就將那人的牙打掉了下來,隨後又以極快的身形閃至羈押著那奧多的兩人身邊,一個回旋踢,兩人紛紛倒地,手中的匕首也沒有閑下來,刺眼的光亮反射在那奧多的眼睛中,他還以為又是一個殺人的仇家上門來討命了,他都已經做好了麵對死亡的準備,眼睛都已經閉上了,卻沒想到束縛著自己的繩子不知何時掉落在了地上。
解開束縛的那奧多睜開眼睛,隻見一群穿著製服的男人都已經躺在了地上,“哎呦哎呦”地直叫喚。
穿著黑色鬥篷的男人給了他一個背影,再看向米娜,旁邊有一個穿著緊身衣的女子又不知道是從哪冒出來的,隻見她已經抱起夢娜,喂她喝下了一小瓶紅色的藥液。
“你幹什麼!你給她吃了什麼!”那奧多立馬狂奔了過去,維妲猝不及防地被那奧多推開,跌在了一個溫暖的胸膛裏。
“米娜!米娜!”男人搖著已經昏迷不醒、臉色蒼白的妻子,心急如焚,那樣強健的漢子卻有如此柔情的一麵,那絕望的一聲一聲的呼喚真的很令人動容。
“你們是誰!你們到底對我的米娜做了什麼!”那奧多輕輕將米娜放在地下,隨後就斬了起來,一副不共戴天的樣子仇視著穿著奇怪的二人。
“我殺了你們!——”那奧多雙眼發紅,一副要將兩人生吞活剝的樣子。
“那奧多……”米娜很及時地醒了過來,那奧多立馬轉頭,將自己的殺戮之氣逼了回去,又變成了那溫柔的模樣。
“米娜!”他立馬撲了過去,抱起妻子。
“那奧多,不要離開我……”米娜摟著那奧多哭著,雙眼通紅,嘴角還帶著尚未完全幹的血跡。
“不離開,不離開!”那奧多居然也跟著留下了眼淚。這樣暴躁的男人居然有如此心愛的女人,還如此溫柔地相待,令人感動。
“你們是什麼人!”此時,穿著製服的男人們已經緩過勁來,他們趾高氣揚地挺著胸脯,質問著已經擋在了前麵的蓋文和維妲。
“你們知不知道妨礙我們犯法的!”見兩人不吭氣,還以為是怕了,為首的男人更加蠻橫了。
“別在這瞎嚷嚷,滾!”蓋文最看不慣的就是這幅小人得誌的樣子,恨不得把他的嘴扯爛!
“我們是得到命令,才要把這個男人帶回去的!你們居然敢如此對待我們,帝國之法有沒有被你們放在眼裏!”男人一臉高高在上的表情。
蓋文什麼話都不說,默默地走上前,那人一臉戒備,但是戒備也沒用,因為蓋文就是衝著臉去的。
“啪”的一巴掌,眼疾手快地扇了上去,霸氣得渾然天成。
那穿著製服的男人居然滾到了地上。
“長官,我們先走吧,這人不好惹!”後麵一個人扶起他,在他旁邊耳語。長官的反應速度已經比較敏捷了,但是這個人還是能夠輕鬆地將他打到在地。穿成這樣的人,不是奇葩就是牛人,為了掩人耳目的。
一群穿著整齊的軍人就這麼夾著尾巴跑了,蓋文不屑的冷哼一聲。切,就這樣還長官!
“先把米娜抱到裏麵吧,我來給她上藥。”維妲的聲音難聽到兩個人都不敢相信這是她的聲音!雖然兩人都是詫異的表情,但是他們已經確定,這兩個人不會傷害他們。
“這個村莊就你們兩人嗎?”維妲的聲音雖然難聽了些,但是卻給人溫潤的感覺。
“不是的,隻不過他們藏了起來。”米娜的胸口還是有點疼,但是喝了維妲的藥之後已經緩解了許多。
“為什麼?”在維妲的印象裏,所有的村民都是和藹可親的,如同嫁人一般,一方有難他們就會毫不吝嗇地伸出溫暖的手,怎麼會藏起來呢?
“這件事……說來慚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