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也蕭何,敗也蕭何(5)(1 / 2)

我還從徐洋洋這裏了解到,這個解放軍的某某某代號醫院,其實也兼具著一半的療養院的意思。因為離著裏大概十幾公裏遠的另一個興城小鎮的海邊,就是各種軍種軍區和事業單位高級幹部的療養院。

我在這個海邊的醫院住了大概才半個月,後背上的傷口就基本痊愈。所以在多日來“寂寞”腫脹的雙腿驅使下,我就趁著護士徐洋洋不在的時候,迫不及待的衝出了病房,然後一溜煙就小跑著來到了後院的一個小小訓練場。最後就直接站在了一副單雙杠器械前開始活動身體。

“準備上杠!”感覺自己的熱身進入了狀態,就以一個標準的齊步動作走到雙杠的一角。

而就在我雙手拍住雙杠的外沿準備起跳時,腦中卻突然猶豫了一下。就胡思亂想著:這樣做會不會把後背的傷口撕開?如果撕開了會不會再次縫針?徐洋洋會不會傷心?……對了,哥哥我現在穿的可是病號服!穿這一身做器械會不會被軍區的糾察抓到?這個醫院裏有糾察嗎?

“班長,這次演習你怎麼沒去?”

“我想去了,隊長不讓啊!”

就在我胡思亂想的之時,兩個高個子的解放軍戰士就緩步朝我的方向走了過來。

我就渾身一機靈,立馬把手縮了回去,然後直接裝出一副病號遛彎的姿態就傻站在原地。

不過,這兩個解放軍戰士並沒有搭理我,就一邊聊著天兒一邊拾起了器械場旁邊的掃把和戳子——這一刻我終於看明白了,原來這兩個兄弟是來打掃訓練場的。

“這次演習是可我們東北部軍區幾年來規模最大一次,聽醫院的首長說,參演部隊已經超過了三個集團軍的近四十餘萬兵力。——班長你沒去真是可惜了!”

“這麼大的規模,那得是多大的場麵啊!”那個士官就感悟道。

“嗯!”而那個扛著兩拐的上等兵就好像沒看見我一樣,就繼續與他身邊的那個士官說:“可是,就在昨日演習的第一天,三個集團軍的各兵種聯合對抗演習全都改為夜間進行!這個你知道嗎?”

“我怎麼知道,我又不是幹部!”那個士官就想了想,接著說:“不過我聽連長說,這幾天情況突然,主要是北約調集了一千多顆偵察衛星就懸浮在了演習區域的頭頂!——這樣一來,咱們戰區的大部分新式武器就都要被人家的高分辨率鏡頭給曝光了!哪還有什麼秘密可言?”

“是啊,我也聽說就因為這個衛星窺探的事兒,搞得整場演習差點夭折!”那個上等兵解放軍戰士就一臉義憤填膺的:“還有,就在最近這幾天,我們軍區管轄的東南沿海地帶,出現了成倍數上升的北約偵察機。聽說他們都是奔著這場演習來的。”

“狼子野心,呼之欲出。這幫帝國主義者真是太跋扈了!我們就應該……”這兩個戰士本來聊得正是投入,可是突然間又好發現了什麼。哥倆就暫停交談,同時又把目光齊齊轉向我這裏。

我以為偷聽他們時被發現了,但是有著多年曆練的我就依然裝出一副疑惑不解的表平返看向他們。不過一瞬間我又在他們的目光中發現,此時兩個戰士注意的不是我,而是我身後的什麼東西……

我轉過身去一瞅,就看見穿著一身工作服的徐洋洋掐著腰站在了我後麵。

“你什麼時候……啊!”我還沒緩過神兒來呢,就被徐洋洋的小白手一把揪住了耳朵,然後扯著我的整個身體就往病房宿舍那邊拽。

臉上有些憤恨之意的徐洋洋就一邊走一邊白我一眼,“真行啊你!不請示不報告就敢出來亂跑了是不是?”

“我……沒有……”而被揪住一隻耳朵不放的我,就隻能乖乖地跟著走又一邊求饒道:“小妹我錯了,哎,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