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也蕭何,敗也蕭何(4)(1 / 2)

不過李處長也沒有追問什麼,可能是有著多年辦案經驗的他很會察言觀色,一下子就看出了我的心思,所以他就隻是在安慰我,讓我現在不要想太多。

後來李處長告訴我,為了讓廉明市的所有人都知道岑鐵柱這個人已經永遠的不存在了,所以專案組的人才臨時搞了這一出刑場苦肉計。

而當初刑場上打我的那一槍是用的空心特種彈頭,其內裝一種特殊的催眠藥劑,不會有什麼副作用。

聽李處長說完這些,仔細一想我扮演的這個岑鐵柱可真是命苦啊,來的時候稀裏糊塗沒有人知道,走的時候也是那麼突然且憂傷……不過現在好了,一切都結束了!

“我記得1月14日那一天,劉強曾給一個人打過一次電話,那個人好像是那方的,道兒上的外號叫二麻子兒。在這個電話中他們提到武器的購買!”當我把這個重要的線索告訴了李國寶組長之後,心中就安穩了很多。好像一個非常重擔子終於放了下去。

“你給我的這個線索真是太重要!”李組長表情很是意外,就一邊用小筆記本記錄著我說的話,一邊安慰我說:“你放心,現在我們的這項任務已近到了最後的時刻。你現就是好好在這裏養傷,其餘的什麼都不用考慮了。”

“好的,我明白。”

李處長走了之後,我就住在這個醫院裏繼續養傷。而現在的我也並不算孤獨,每天還有一個小美女按時照顧,或者聊聊天。隻是現在我的緊繃的思緒依舊沒有完完全全的釋然,導致很多夜晚的噩夢裏就看會見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

白天自己坐在病床上時,偶爾想一想以前的經曆的那些事,就感覺自己確實像一個病入膏肓的患者,隻不過不同的是,這道很難愈合的傷口是一直被我藏在內心的深處。

“你不記得我了嗎?我是你的初中同學啊,你前麵桌子的徐洋洋!”一天早晨,照顧我的這個女護士就突然笑著對我說。

“啥?”我就仔細看了看的她的麵孔,感覺確實有些麵熟,但是又不敢確定。

“我是徐——洋——洋!”她就貼著我的耳朵一字一頓的再重複了一遍。然後他就拿出了一張初中畢業時的合影照給我看。

“真的!你是……”看著這張更加熟悉的初中合影,我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再次看一眼這小姑娘的臉蛋,不知不覺的就臉紅了起來,“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裏?”

“我還想問你呢!”徐洋洋就看著我笑。

我就盯著她發愣,同時感覺自己渾身上下的溫度正在逐漸增高。

——沒錯,這個女孩我的確認識!

臉紅之中我仔細回憶了一番,記得當時她是班裏的數學課代表,就坐在我的前桌!我還記得雖然她不然說話,但有時還會回過頭來朝我偷笑,朝我借東西,問我周六周天去哪玩。因為我們家離得不遠,有時上學的路上就能路過她家小區的門口。——還有,因為她長得漂亮學習又好,班主任新歡她,校裏的領導也重視她,同時也成了班裏許多男聲的暗戀對象——當然了,這也包括我在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