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嘛?”溫世城冷冷地看著,聲音淩厲的問。
宋子文眉頭一挑,邪魅的眸瞅了他一眼道:“不脫衣服怎麼處理傷口。”口氣,理所當然。
溫世城伸手提起他的衣服,抬腳踹在他的腿上,直接將人踢到一邊。在幾人的疑惑的目光下,他拿起剪刀將溫婉的衣服一層接著一層剪開。
“看什麼看,不會?”他怒聲道。
旁邊,宋子文眨了眨眼睛,雙手環抱在胸前,嘴角笑意越發邪惡的道:“原本,也可以這樣的。”他訕笑著,語氣裏全是戲弄。剛剛,是誰脫溫婉的衣服,還理直氣壯的說,‘清理傷口’。
溫世城立刻就明白他話中的意思,當下輕蔑地勾了勾唇角。“和歐斌在一起久了,連自己性別都忘記了。男女授受不清,不懂?”他老婆,是他們能看就看的嗎?
一語落,整個機艙內的空氣瞬間變得十分猙獰。
宋子文扳著臉,幽暗地盯著他,嘴角扯出一抹寒風嗖嗖的笑容,邪魅雙危險,嗓音尖酸的道:“活該你被拋棄。”說罷,宋子文冷著臉,轉身走至一邊的沙發上坐下。
好你個溫世城,敢冷嘲熱諷他的性別,這兄弟沒得做了。
“嘴賤。”這邊,溫婉忍不住道了句。說罷,見他詫異看過來的眼睛,溫婉側過頭,再次沉睡過去。
溫世城被她可愛的動作逗笑了,心情稍稍放鬆了些。
旁邊季林很讚同的點了點頭,以前能用眼神解決的事情,總裁絕對不開口。能用槍解決的事情,總裁也絕對不開口。現在的總裁,把二十多年沒說的話全都扯出來了。
廢話一大堆不說,還很毒舌。
片刻他才回應了句,“找死。”他道,眼睛全神貫注地剪著她傷口周圍的衣服。連說出來的話,明明欠扁的要死,卻又溫聲細語,一副小媳婦撒嬌的樣子。
沒有衣服的遮擋,鮮血模糊的傷口映入他陰鷙的眸中。拿起麻醉針,他手法嫻熟的注射在她體內。
溫婉想阻止,可想了想,若是不打麻醉針,她肯定痛得睡不著,難免有些尷尬。所以便懶得與他再爭,反正就算她不想讓他處理,也抗議不過他的霸道。困意來襲,溫婉緩緩閉上眸,安心的昏睡過去。
溫世城麵色凝重,見她很快的入睡,才開始手法熟練的清理著傷口。約莫一個多小時,他高大的身軀半跪在床前,屏氣凝神,絲毫不敢有一點分心。
宋子文坐在不遠處的沙發上前看,與季林交換了一個眼色,聲音低沉的道:“中毒不淺。”就這傷,隨意縫幾針就能解決的事情。
季林讚同的點了點頭,溫小姐失蹤後。在接到對方給的信息,總裁完全沒有去思考對方是不是設了圈套,獨自開著跑車,帶著人質就向約定地點而去。
在得知溫小姐安全後,同樣是什麼後果也不負的,直接奔著溫小姐所在的地方而去。
若是這一切都是有預謀,以總裁今天冒失的舉動,絕對會有生命危險。
直到現在,做為總裁的貼身助理,經曆過程的他還沒有從恐懼與擔憂中走出來。
“溫水。”溫世城命令著。
聽到吩咐,季林連轉身走至洗手間,不一會的功夫,端了一盆溫水與幹淨的毛巾出來。
接過毛巾,溫世城先是將毛巾浸濕後再擰幹,如同對待新出生的嬰兒般清理著殘留的血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