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你!!你會全部都說嗎?”
“對你有用的說,無用的不說。”
換句話說,對他有利的可以說,對他無利的不能說。
溫婉瞪著他,說來說去,他還是會隱瞞一些。
“那就別管我。”溫婉語氣不善的道。
包間門響起,季林拿著溫婉的衣服走了進來。
明顯感覺到包間內的氣氛不對,精明的眸看了一眼自家總裁。
“去查查,那個上官。”溫世城伸手接過她的衣服,親自將衣服掛至旁邊的衣櫥中。
“我說過不需要你管。”
溫世城從她口袋中拿出邀請函,看了請帖一眼後,他肅嚴的道,“第一,一起去出席。第二,你自己去。”
“你威脅我。”溫婉眸中寒氣盡現,他擺明了是吃定上麵沒有她的名字,她無法出席宴會。
“是關心。”溫世城糾正。
“……。”溫婉懶得與他再說一句話,明明說過不會插手她的事情。可是他卻一次次的食言,和他這種人,還有什麼好說的。
“溫婉。”見她要離開,溫世城頭痛的上前阻攔。
“滾開。”溫婉麵色陰冷,口氣更是寒冷極致。
季林在旁邊看著,隻是短短的幾十個小時,他突然發現,自己已經適應總裁如此低聲下氣的態度了。
“那隻蠍子真的很危險。”他拉著她的手腕,輕聲細語的重複著。
“有你危險嗎?”溫婉嘲諷的問,對他,她都能做到這一步,還有什麼比他更可怕的人。
“我們不一樣。”溫世城高聲反駁道。對於她將她與人們歸為一類,十分受傷。
“我可以把命給你,他們隻會傷害你。”
聽見他的解釋,溫婉眸中的嘲諷之意越發的濃。
溫世城歎了口氣,他這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她對自己的看法了。
“你看,這麼短的時間,兩顆子彈,手差點殘廢,今天差點命都沒了。這還不能表達我對你的在意嗎?”溫世城厚顏無恥的道,鬆開她的手腕,就開始解自己的衣領。
溫婉驚愕的後退一步,眸中十分嫌棄的看著他,“瘋子。”
“我隻是想讓你看清楚,我是真受傷了。真的,沒有騙你。”溫世城像受了氣的小媳……還是完全沒有任何還手之力的那種。
“以後,危險的事我來做,你老實在家等著消息就行。”他口氣仍帶著霸道與寵溺。
溫婉瞪了他一眼,伸手將他推至一邊,抬腳向外而去。
身後,溫世城連拿起架子上的衣服,回頭不忘向季林交代了一句:“現在就去,立刻調查。”說罷,他連忙追了出去。
從外人的角度來看,明顯就是情侶吵架,女孩生氣了,男生在後麵討好似的哄著。
隻是,溫世城給人的第一感覺就是英氣淩人,暴君一個。如今他用著傲視眾視生的麵容去討好一個女孩,顯得十分的滑稽。
溫婉不理會他,眼見大廳的人比較多,溫婉停下腳步,“離我遠點。”說著,她搶過自己的衣服穿上,將帽子往頭上一蓋,才緩緩繞過大廳,向酒店外而去。
“早晚他們都會認識你的。”溫世城在後麵道。他早已經想好了,他們的婚禮,他要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他要對全世界的人宣判,她--溫婉是他溫世城的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