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晚他們都會認識你的。”溫世城在後麵道。他早已經想好了,他們的婚禮,他要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他要對全世界的人宣判,她溫婉是他溫世城的老婆。
“在你的忌日。”溫婉走在前麵,聽見他的嘀咕,非常配合的補了一句。
“忌日之前,要不先把結婚證領了。”溫世城毫無在意接過她的話,現在但凡是能把她拐走招數,他都願意嚐試。
溫婉停下腳步,似乎在考慮他所說的話。
“而且,我名下的所有財產都歸你所有……”溫世城繼續誘惑她。就算她不與他結婚,那些財產她想要,也大可全部拿走。不過,她必須要陪伴他一世一世。
回應他的,隻是一個‘你是弱智’,的眼神。
她瘋了才會和他領證,像他這種禍害,若是活個百年。恐怕,等來的是她的忌日。
溫世城將司機推至一邊,親自為她打開車門。
“怎麼了?”看著她伸過來的腳,溫世城疑惑的伸手抓住。
“離我遠點。”溫婉咬牙切齒的道,她真是被氣瘋了,竟然在看見他也要坐進來時,抬腿伸腳就阻攔了過去。
“我保證不對你動手動腳的。”他一邊說著,抓住她腿的手卻很不安分的摸了起來。
溫婉氣急,抬起另一隻腳就踢了過去。
溫世城連鬆開她的腳腕,趁著她雙腿落在座椅上,手臂抬起她的雙腿往裏一推,高大的身軀就擠進了車內。而後,將她的雙腿放置在自己的大腿上。
“我睡著了。”強有力的手按住她掙紮的雙腿,溫世城眸中透著疲憊的看著她。
“放開。”溫婉冷冷的道。他就是無理取鬧,睜著眼睛說瞎話。再說,前麵還有位置呢。
溫世成不語,粗指大掌按著她的雙腿,背倚靠在座椅上,雙眸緊閉。盛氣淩人的麵容上,難得出現一些倦意。
他不放,溫婉掙紮了幾下無果,卻不敢再動。
隔著厚厚的衣服,他腿上的熱度就像暖爐一樣傳遞至她的腿上,灼傷人的肌膚。
“休戰。”溫世城瞌著眼睛,如同雕刻般的臉頰在黑夜的燈光下,如同漩渦一樣吸引人關注。
“我回不醫院。”溫婉僵硬著雙腿。
深邃的鷹眸睜開,“那回家。”剛好,他也不喜歡醫院,早就想把她帶回家,隻是害怕她不願意,所以沒有敢提。
“我去酒店。”溫婉冷著臉,她躲都來不急,怎麼可能自動進入狼窩。
“聽她的。”心知她不會輕意答應,溫世城對司機吩咐了句。
聽到指令,司機自動調整了路線。
二十多分鍾後,車子緩緩駛入乘客上下車區。
負責接待的人員早已經等候在門外,見車子停下,連上前拉開車門。
一陣冷風吹來,溫婉聳了聳肩膀。
“鬆開。”雙腿還是無法掙脫,溫婉不耐煩的出聲提醒。
溫世城聽見了,心中卻把司機罵了個遍,整個京都那麼多店,偏偏挑了個最近的。可這都已經到了,他也不能再裝下去,隻好假裝睜開腥睡的眼睛。
“到了?”他問,看著她冰冷的目光。麵無波瀾的鬆開她的腿。
得到自由,溫婉立刻收回腳踏出車門,反手就重重將車門關上,顯示著她的不悅。
溫世城看著自己的手,眸中帶著笑意,隨後也走下了車。見周圍投來的目光,他眸光一寒。
前台,溫婉聽著服務人員的回答,麵色陰冷。沒有身份證,她連入住的資格都沒有。
“總裁。”
看著來人,前台的服務人員立刻換上職業的笑容,這笑容中還夾著一絲激動與表現。
溫世城無視她們的眼神,伸手攬著她的腰,溫聲細語道:“樓上有套房。”
溫婉轉身躲開,抬腿就踢了他一腳。要不是他,她能這麼窘迫嗎?
“要不,派人把你的物品都拿回來。”溫世城輕笑,特別喜歡她這副別扭的小模樣。
溫婉冷笑的看著他,“下一步,是不是就要求我帶你們直接殺進索羅門。”寒冷的嗓音,低沉的道。
“你可以打電話,讓他們郵寄過來。”溫世城知道她誤會了他的意思,隻好耐心的解釋了句。沒有她的命令,他怎麼敢隨意動索羅門。
“這裏人多,先回房間。”看了一眼周圍的人,他沒敢再去觸碰她,而是走在前麵,將負責的工作人員撤離,親自帶著她上樓。
溫婉眸光掃了一眼周圍的環境,將帽子攏了攏,隻好跟著他離開。
“這裏,從沒有人住過。你要是不想回家,最近可以先住這裏。”他道,手指在門鎖上按下指紋。房間的門被推開,他伸手落在牆麵上的開關上。
黑暗的房間瞬間被金色的光芒照耀,樓窗燈光通明。華麗的裝潢,幹淨的環境,一點也不像是沒有人住過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