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又整整折騰了兩個多小時,這貨可算是放過了我。
按照他的話說,誰讓人家是鬼不知道累呢!
我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
鬼不知道累嗎?那我為毛還覺得這麼累。
然後墨七言說了一句話差點沒把我嗆死,他愛憐的吻了吻我嘴角,語氣變得越發溫柔:“我怎麼舍得真讓你死。”
然後他抱著渾身虛弱的我洗了個澡,孤男寡女鴛鴦浴,免不了又是一頓幹柴烈火,燒的劈裏啪啦的。
總覺得,自從我們‘坦誠相待’之後,好像有某種東西悄悄發生了變化,墨七言不會再對我橫眉冷對,反而總是時不時露出一股寵溺,把我甜的不要不要的。
伸了個懶腰,哎呀,又美美的睡了一覺。
伸手一拍,意外的撲了個空,身邊的人不知道什麼時候起來了。
抓過一旁墨七言的長風衣披上,赤著腳就下了地。
有時候想想當個遊魂也不錯,起碼不用擔心光腳下地傷身體,跟墨七言親密接觸的時候也不用擔心被凍死。
剛想去拉臥室門,卻意外的聽到對麵有對話的聲音。
“少爺,我隻是奉命來提醒您,別忘了自己曾經答應過的話。”這是一個我沒聽過的聲音,聽起來好像是個年輕的女性。
“嗯!”墨七言冷哼了一聲,即使看不到他的表情我還能猜到他此刻心情有多不爽,要是對麵的人再敢廢話,說不定他會直接撕了她。
那人應該也看出了墨七言的不快,說了句:“那我就告退了!”
然後門外就沒了聲音。
我怔楞的站在門口不知該不該推門出去,他特意出去說就是怕我聽到吧,可他到底答應了別人什麼?
思量了一下,我還是推開了門,打算去問清楚。
我最煩小說裏的那些男女主,有話不說,到最後整出一堆誤會。
但門開了我就懵逼了,因為站在外麵的不是墨七言,竟然是許久未見的斬月。
更要命的是,我現在就穿了一件風衣啊,還是係帶子的那一種,隻要稍微一動,春光就乍泄了。
於是我就這麼僵硬的站在那裏,緊緊拽著風衣,說啥也不肯再走一步了。
斬月大概也沒想到會看到這樣的一幕,先是愣了愣,接著竟然二話不說直接上來把我橫抱了起來。
“喂,你……”
斬月突然低下頭看著我,停止了往床上走的動作:“那你是想讓我抱著,還是讓我看光光,其實我是不介意看看的。”
說著,這臭不要臉的還真斜著眼睛往裏看,我連忙又拉了拉前襟。
“流氓!”我賭氣的撅起嘴,別過臉不肯再看他。
斬月無奈笑笑。
當時我以為他隻是因為拿我沒辦法才會露出那樣的表情,後來我才知道,死神斬月冷血無情,除了我,他根本沒對任何異性耍過流氓……
所以,我是不是還應該覺得慶幸。
由於我扭脖子的動作,一顆顆草莓就這麼暴露在斬月的麵前,我明顯感覺到來自斬月身上突然改變的殺氣和怒意。
有些怕怕的偷瞄了他一眼,看見他盯著我的目光,簡直是恨不得要吃了我一樣。
把我重重的摔在床上,斬月猛地撲了過來,兩手撐在床上把我囚禁在中間,渾身散發的濃濃寒意,就算是身為遊魂還是忍不住瑟縮了一下。
這時候的斬月好嚇人,我甚至都感覺到他的斬隱刀已經饑渴難耐……
可又不知道為什麼,他的目光裏又夾雜著濃濃的愛意和痛苦,看得我心裏很不是滋味,心底的某處仿佛被揪緊,連眼眶都酸酸的。
“為什麼不是我?”低沉的聲音,無不彰顯著他的失落和痛苦:“你需要一個靠山……為什麼不是我!”
為什麼……
這個問題問住了我。
當時冥王祗荼的話裏充滿了威脅,如果墨七言不能那麼說的話,可能我連冥界都出不去就會被眾多鬼差五馬分屍。
雖說你是死神,眾鬼差之首,但你不可能時時刻刻盯著我,盯著你每個手下。
所以墨七言直接在冥王麵前撂下話,相當於是給了我一個保命符。
再加上我本身就喜歡這墨七言,所以這一切,就這麼順其自然,理所應當的發生了。
見我遲遲不肯回答,斬月仿佛更生氣了,大手突然順著我的衣擺探了進去,私處觸及到纖長的手指時,我嚇的就要尖叫,但斬月速度更快的吻住了我的唇。
他的吻,帶著濃濃的懲罰意味,或吸允或啃噬,反正短短一分鍾左右的時間,我就覺得嘴唇都腫了,火燒火燎的疼。
我不都成遊魂了嗎?為什麼還會感覺到疼呢?
我百思不得其解,隻能一麵偏著頭躲開他的吻,一雙手拚命的推拒他在私處輕揉慢撚不安分的大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