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後,衛柏之,蘇弦和司昭羽來找君涼殊和清淺,進了書房,夜和南柯自覺的倒了茶就退出了書房。
蘇弦喝了一口茶,說:“涼殊,不知道你有沒有收到明忌的母妃惠妃的消息?”
聽到惠妃兩個字衛柏之放在身側的手緊緊的攥了起來,清淺擔憂的看向衛柏之,衛柏之向清淺搖頭示意自己沒事,一直在關注清淺的君涼殊和司昭羽兩個人都看到了他們兩個的動作,君涼殊拿起放在桌子上的信封遞給了蘇弦,司昭羽好奇的看著這幾個人之間的貓膩,高興的彎了眼睛。
“惠妃嗎?她的動作最近是多了起來。”君涼殊涼薄的說。
蘇弦看完信後,笑著說:“想不到她竟然會給太子留下子嗣,從前的那幾個未出生的孩子她可真的是沒有心軟。”
“我聽說惠妃不是明忌的生母,明忌的生母是敏妃。”司昭羽看著書房的人,看到他們已然知道的樣子,就知道自己說的是廢話,並且蘇弦還笑的樂嗬嗬的,司昭羽的腳不動聲色的狠狠踩了一下蘇弦,蘇弦雖疼,可是臉上的表情還是如常,司昭羽滿意的又踩了一下。
“不錯,這件事知道的人不多,明國朝堂上知道的人也不多,這件奪子的事當時隻有明帝,惠妃,麗妃知道,麗妃已死,知道的人就隻有明帝和惠妃了,本公子好奇你們幾個是怎麼知道的?”衛柏之問的耐人尋味。
君涼殊拉著清淺的手指玩著,說:“隻要這個世上想知道些事並不難。”
書房裏的人看見君涼殊的動作都不好意思的望向別處,隻有衛柏之怨氣衝天的瞪瞪君涼殊,看看清淺。
“話說,這幾日明忌和惠妃之間開始有了鬥爭,明忌不聽惠妃的話了,涼殊,這是你做的?”蘇弦好奇的問。
君涼殊淡淡的挑眉,“我是推動了這件事的發展,但是這件事總的來說還是華景和夏曄的手法,他們兩個間接告訴明忌惠妃奪子的事,我就暗地動了手腳,讓他知道他的子嗣稀少的原因。”
司昭羽一手端著茶,一手拿著茶杯蓋捋一捋茶水上漂浮的茶葉,說:“其實華太子和夏曄已經在一年前結成了同盟,所以說,三國不知道什麼時候會變成二國鼎立,同時我也發現還有一股勢力在明國調查些事,這種勢力往往找不到源頭,還挺神秘的。”
說完後司昭羽仔細的盯著衛柏之的神色,並沒有發現什麼變化,隻好不得了之,她隻是猜測,況且每次追蹤這種勢力的人回來都記不得發生的事,這個像是一種媚術。
等到蘇弦幾個人出去後,清淺像是想起來什麼,問:“故淵呢?今天下午和晚上都沒見他?”
夜推著門進來,將手中的藥遞給清淺,幸災樂禍的說:“他出去了,最近幾天我看是不會回來了。”看著清淺一臉茫然,夜接著說:“他是躲人呢,今天告訴我說鍾磬要來,就立馬收拾東西離開了,這麼久了,也隻有鍾磬來了故淵才會躲,也隻有鍾磬能讓故淵害怕。”
君涼殊麵色柔和的笑著,清淺愉悅的笑著說:“鍾磬是不會來的,是涼殊騙他的。”
夜本來還想問為什麼,突然想起今天早上的事,一臉難看的望了一眼君涼殊,他隻覺得池故淵是被逼的出去,擔驚受怕,那他呢,他還必須在世子身邊,該怎麼樣才能躲過這一劫,還有毒醫,毒醫他馬上就要去明國了,也可以躲過去,他怎麼辦啊?要不要找淺小姐在世子麵前幫他求求情,不然他怕他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君涼殊喝完藥把碗輕輕的放在桌子上,滿意的看見夜的臉色青了,雙眼閃躲,就是不敢看自己。
“夜,你想辦法找到故淵,對了,不許找人幫忙,自己動手,還有也不許離開質子府,三天,三天後找不到故淵自行去領罰。”君涼殊平靜的看著夜。
夜不得已抬起頭,一臉苦色的說:“世子,我錯了,能不能不找故淵?”
“哼,你說呢?”君涼殊聲音婉轉的說。
夜拿起放在桌子上的碗一臉菜色的慢騰騰的出去,一步一回頭,看著他的主子,他的主子冷冷對他一笑,他覺得他的人生黑暗了。
誰不知道池故淵為了躲鍾磬可以跑到任何地方,隻有你想不到沒有他躲不到,而且不能動用旁人的力量,隻能自己找,還不能出質子府,還隻有三天,他這個黑暗的見不到光的三天該怎麼度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