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水滲透的很快,不出片刻,就已經消失在了黑色西服裏。
等到司夢換好衣服出來的時候,非白已經將筆挺的黑色西服穿在了身上。
“喲,果然是人靠衣裝啊,一下子就是不一樣了。”
不得不說,司夢看到這樣子的非白也著實驚豔了一把。
非白不屬於那種雕刻的完美的男人,反而有些陰柔之氣,比個小姑娘都俊俏。
尤其是那一雙杏仁眼,簡直就是攝人魂魄,高挺的鼻梁將他的五官襯托的立體而分明。
都說美不美看眼睛,醜不醜看鼻子。
“你也是呢。”
相比之下,非白對於司夢的裝扮表現得就比較淡然。
司夢穿了一件紅色到腳踝的長裙,這讓她經曆了一天勞累有些疲憊的麵容得到了外部的點綴,整個人都顯得很有生機。
因為胳膊上有傷痕,司夢有套了一個鎏金披肩,整個人多了幾分貴婦的儒雅和金貴。
偏偏她年紀太小,那股子清純勁兒將這件衣服的老氣都衝散了。
腳上因為被水泡過的緣故,司夢選了一個坡跟黑色牛皮鞋。
雖然不是很搭,但是卻是所有的鞋子裏最舒服的。
最讓非白感到不理解的是司夢臉上的妝容。
如果他沒看錯,這個女人進去的時候,什麼化妝品也沒有帶,因為,這些東西都是放在藥箱裏的。
但是,女人出來的時候,臉上卻比進去的時候精致了很多。
對於此,非白暗暗記在了心裏。
司夢嗅了嗅空氣中的味道,皺眉道:“除了紫草,裏邊又混合了一種藥引子,是你弄的?”
司夢看著非白,她想不出就目前而言,這個地方還有誰會進來。
“是我,你也許也可以用些。”
非白搖晃了一下手中還有多半瓶的綠色液體,笑的有些欠揍。
“不,我沒有這種愛好,你用就好。隻是,你就用這一個,不怕他們看出什麼端倪?”
非白撇了撇嘴,笑的很純潔道:“這樣,還會看出什麼端倪嗎?”
男人還沒說完,手上已經行動了。
藥箱裏的不少瓶瓶罐罐被他迅速的打開,然後推到,液體、藥片、以及化妝品都混在了一起。
司夢對於非白的惡趣味很無語。
“你手上拿的是什麼?”
縱然非白把箱子裏的都混合了,但是,他手上卻一直攥著那個綠色的藥瓶。
“一種可以讓人產生幻覺的東西。”
非白頓了頓又道:“我對它很熟悉,因為,以前的我,每天都會用呢。”
“什麼?”
非白這樣的話讓司夢詫異,難道真的如他說的那樣,非墨其實很希望他不正常!
非白勾勾唇道:”其實它喝起開還是蠻甜的,你要不試試?“
司夢搖頭拒絕了。
“不試就算了,以前的我應該很喜歡喝這個呢,因為,剛剛我聞到這個氣味的時候,第一反應就是把它塞進嘴裏喝下去,所以,有點兒意思。”
“不過這次你沒有喝,而是把它抹在身上了?”
司夢順著非白的思路往下走。
“真聰明,不說了,宴會真的要開始了呢,抱著我們的舊衣服,趕緊走吧。”
“好。”
等到司夢和非白從門裏出來的時候,果然,門口處沒什麼人,大家還和他們剛來的時候一樣,各忙各的,離這個地方也較遠。
司夢和非白出來本來沒什麼特別的,但是,兩人都抱著破舊的衣服,怎麼看怎麼怪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