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舒丹妮的突然插入攪得無比頭痛,一直以來我和她就是水火不容,難保她抓住這個機會做些什麼!我手腳冰涼的站在那裏很久,直到被監獄長又麻木不仁的帶回關押室。
至沈盡歡來過那天後,我每晚都會從噩夢驚醒,我夢到她渾身都是血,我夢到她白色的婚紗上,斑斑點點全是血跡,她還衝著我招手,鬧著要我當她的伴娘,可我卻不知道她要嫁給誰?每次醒來都是一身冷汗,再不敢閉上眼睛。
我愣愣的望著鐵門,思緒有些恍惚,也不清楚外麵現在是什麼樣的情況?
細細算來,在關押室的日子也有快一個月了,這裏的夜,總是異常的靜,通常連地上掉顆針都能聽得一清二楚,呆久了也難免覺得清靜的寂寞,就像和社會完全的脫節,生活在一處人煙稀少被折斷羽翼的鳥兒,終日隻能望著外麵的天發愣。
進來這麼久,我還從來沒像現在這樣焦慮,時時刻刻都想飛出去,可我又沒任何辦法,不知道混沌的望了多久外麵,忽然走廊上傳來漸行漸遠的腳步聲,而那腳步聲還慢慢的越來越近,起初我隻以為是巡警,可沒想到連我這邊的燈都開了。
我下意識回過頭,門已經讓人打開,因為一時接受不了強烈的光線,我伸手擋了擋眼睛,可他們也沒等我適應,架著我就往外麵走。
當時我那感受挺怪的,雖然他們身上穿著製服,但我在裏麵呆了個把月,也沒見過他們,我警惕的衝他們問要帶我去哪?而這兩個人的其中一人寒森森的讓我閉嘴,還說我要想出去,就別說話。
我瞬間被搞懵了,雖然我想出去,但也不想背上越獄的罪名,可已經由不得我想不想了,因為在這期間,我反複的猶豫,早錯過了最佳從他們手上逃走的時機。
這兩個人臉色冷冰冰的直接毫不客氣把我押上了警車,以前跟著父親,看了不少警匪片,歹徒冒充警察劫走一些關鍵人物,押到深山老林滅口的也不是沒有,我越想就越緊張,吞了吞唾沫,覷了眼坐在我兩邊的警察,心裏沒譜的七上八下。
思來想去我除了手上握了點霍氏股份也沒值錢的東西了,再加上最近我也隻是準備上訴喬如斯強女幹的事,但他要是願意和白雪私下協商我沒有栽贓誣陷,這兩件事情自然是可以得到圓滿的解決,用不著這樣興師動眾吧?
我琢磨的又看了眼這兩個人,衝著車外喊了句喬如斯!可他們半點反應沒有。
隻怪異看了眼我,讓我閉嘴!
礙於他們的威嚴,我識趣的硬是沒敢再吭一聲,頭一次覺得有兩座泰山的男人坐在旁邊,非但沒有半點安全感,還隨時擔心他們要真不是警察,一個不高興哢擦了我腦袋咋辦?我這個人有時候還是挺惜命的,最怕就是自己死的不明不白!
我僵著身體,一路擔驚受怕,眼見外麵還是光燦燦的月亮,我不由歎了口氣,這深更半夜隻覺和那些警匪片如出一轍,可他們又不是喬如斯的人,我也不知道我還得罪了誰?
我忐忑不安的坐在裏麵,看著車子駛過的地方是嵐城繁華的都市,懸著的心一點一點放下,好歹秘密處決也不能太招搖,而讓我有些詫異的是車子最後開進了公安局,他們帶著我進了一間空曠沒人的休息室,還為我開了手銬,然後就走了。
我還有點沒弄清楚情況,也不知道那兩個大老遠把我帶過來的人什麼意思?
正當我困惑我這樣莫名其妙的到這裏,會不會算我越獄時,走廊上傳來了談話的聲音,緊跟著有人推門進來,進來的那男人我不認識,他有點禿頂,但也稀疏長了一些頭發,身上工整的穿著警服,他看到我,溫和一笑,喊了句沈小姐。
我楞了一下,還沒明白他什麼意思,他前腳走進來,後腳就又進來了兩個,跟在中年警察身後進來的男人穿著一身絲毫沒有褶皺的藏青色西服,他默默地看了眼坐在沙發僵硬站起來的我,隨後目光又不動聲色的移了開,另一個跟著進來的男人提著公文包,抬手推了推鼻梁上的金絲眼鏡,對我點點頭以示客氣的問好!
黑色西裝的男人身姿挺拔修長,渾身散發著與身俱來的貴族氣質,他語氣淡淡對中年警察說:“簡局長,這次的事有勞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