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1章 你果真沒瘋(2 / 2)

我人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躲開,她就已經將我撲倒在地上,死死壓著我,雙手還掐著我脖子,她憔悴的麵容上淚水大滴大滴落下來,似乎很痛苦,她紅著眼說:

“你應該去死的,沈盡歌,你不應該活在這個世上,我恨你,我恨你,是你把我害成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要是沒有你,我不會變成這幅模樣,為什麼?你為什麼總要跟我作對!”

她越說情緒越激動,果然她跟瘋子也沒有什麼兩樣,我被死死掐著脖子,無論我怎麼掙紮,都捍衛不動她半分,我一直也知道她的力氣比我大,但我從來沒想過有一天我會在她手底下像一隻任她宰割的羔羊。

她灼熱的淚水落在我臉上,跟蟲蟻在我肌膚上爬過,因為被她死扼著咽喉,所以我連呼吸都困難,艱難的向她開口:

“白雪,和你過不去的人不是我,如果很早以前你沒有喜歡上王天銘,後麵你也就不會來破壞我家庭,自然也不會有你聯合起喬如斯,把我送到他床上的事,是你,是你一直要和我過不去,我明明都已經將王天銘讓給你了,可你為什麼就不能放過我?要不是你做出下藥這麼卑劣的事情,你覺得我還會後來找到你嗎?”

白雪又哭又笑的說:“我卑劣?你就不卑劣了嗎?沈盡歌,你少在我麵前裝忠貞烈女,你以為你有多幹淨?我不過是好心推了你一把,你應該感謝我的才是,要不是有我下藥,你又怎麼可能心想事成,而且還能一點不尷尬的可以把所有責任推脫,到時就算你姐那瘋子知道,你不也正好有理由嗎?”

她掐著我脖子的手越收越緊,稀薄的空氣導致我缺氧臉色憋得通紅,但我卻勾著唇寒森森的笑了:“所以你是承認了對我下藥算計我的事情是嗎?”

她壓在我身上的整個身體因為我這句話一怔,連掐在我脖子上也鬆了鬆,我猛地吸著氣,而她也像是從我的話中,反應過來什麼,等她抬頭看向門的那一瞬,緊閉的房門早已讓人推開,徐律師和兩位便衣警察就站在門口。

陰暗的房間使得外麵的光線很是強烈,徐律師麵無波瀾的站在光影中,對著他身旁的兩位警察說:“白女士下藥使得受害人沈小姐被強女幹,根據我國法律刑法條文第二百三十六條,以暴力,脅迫,或者其他手段強女幹婦女的,將構成刑事責任,處三年以上十年以下的有期徒刑。”

說完,徐律師推了推他鼻梁上的眼鏡轉眼又看向還壓在我身上的白雪:“這件案子我要求重新上述,剛才白女士已經供認不諱的承認是她下藥導致受害人沈小姐受到侵犯,關於其中的始末我相信還有疑團,況且…況且白女士的精神狀態似乎並沒有我們想象中糟糕,起碼她現在的狀態和正常人無異,我懷疑那份檢查報告有作假嫌疑,為此我希望法律能夠公平公正,帶白女士重新全程看管的再做一次檢查,今天的事情也希望兩位警官到時候在法庭上能如實陳述,另外按著白女士現在的狀態,我想是可以進行逮捕調查的。”

徐律師說的每個字,我都忍不住為他鼓掌拍手叫好,他像個機器一樣冷冰冰的說了一堆,白雪也終於徹底的反應過來,衝著我大吼大叫:“沈盡歌,你卑鄙,居然來套我話!”

我被她死死壓著,完全動彈不得,艱難的咧著嘴笑了笑:“我不過以彼之道還施彼身,你又憑什麼說我卑鄙?再則就允許你耍手段錄我的音,我還不能套你話嗎?白雪啊,你到底還是輸在了我手上,這件事,我頂多不過落了個栽贓誣陷的罪名,可你就不一樣了,你和喬如斯齷綽的手段足以構成刑事案。”

我的話無疑是再次刺激了白雪,她掐著我脖子的手原本還鬆懈了片刻,在我語音落下的那一瞬,她手背青筋隱顯的仿佛用盡了全身力氣要掐斷我的脖子,當時隻覺腦仁極度缺氧脹得痛,就像全身血液不順,堵在大腦要衝破血管的糟糕感。

那兩名警察見識,連忙將失去理智的白雪從我身上拉開,我捂著脖子,臉色通紅的咳嗽,讓徐律師扶了起來坐在地上。

白雪神情猙獰發了瘋一樣的不斷在兩位警察的鉗製下掙紮,扯著尖銳的嗓子罵著我無恥,惡毒,真要說起惡毒,不也是她在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