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對她越關注,古爺也越覺得我好收買。你回來了,小五的地位微妙,她需要出路,因為她知道,她和我沒有結果,我也會因為顧及你和孩子不再顧及她。她在賭最後一把,我用槍弄她,古爺第二天就到了s市,她受傷是意料之內,就算沒有今天,明天後天她還會傷到古爺裏。”
“哈哈,希爺,你在告訴你在報恩?在側麵證明你的有情有義?”我打開他的手,起身繞開,又被他鎖在懷裏。
“安簡,現在我不能動古爺,不是動不得,而是時機未到!”我在他懷裏冷笑,一聲一聲刺激著我自己的耳膜。
“對,牽一發動全身?放心,我不會壞你好事,這次我不是配合你很好?我不是完好無損?”
靳希言把我擰過來,眯著眼看我的表情說:“你介意我和小五的親密,你生氣我不護著你,你甚至恨我讓你受傷!”
我怔愣,咬著牙不想說話。
“你吃醋了。”
他直白的道出我千萬種複雜心情,用另一個詞可以直接替換掉吃醋,那就是我在意他,該死的在意!
我臉上的惶惶落入靳希言的黑眸中,他隱隱的笑了,帶著一抹回憶裏的得意:“這是我的意外收獲!"
“可你有沒想過,這個意外能讓我喪命!”我盯著他,冷笑。
“不會。”他篤定的讓我氣憤,我揚起一手,啪一聲拍在他的臉上。
靳希言沒有任何憤怒,帶著慵懶的繼續回答:“單打,從前他就不如老子。現在,他的身體依賴升天丸。”
我是怎麼被靳希言牽到車裏的,又怎麼被帶回家的都記不起來,一路上我的腦海裏不斷回想著靳希言告訴我的另一件事。
古爺打砸起家,14歲頂了罪,勞改五年後出來被重用,沒多久成了幫會副手,他盯住文東區老城改造項目,做起房地產配件供貨商。說句白話,就是黑吃黑圈工地強賣,很快他占到甜頭也逐漸起勢,簇擁他的年輕混混越來越多,他為了牢固拴住這些新人,來時碰了藥的生意,這樣來錢更快讓古爺的勢力瘋狂大漲。
最後幫派老大失蹤,古爺穩坐s市幾個大區的霸主。
靳希言認識古爺的時候正是古爺爭位時,也是他的髒錢瘋狂積累期。靳希言曾為了救我招惹上古爺,本來連同我都沒有活路,可他卻化險為夷成了古爺洗錢的搖錢樹。
我問,你怎麼會提議洗錢,那時你有關係?你知不知道犯法?
他回答我:不僅犯法,還會隨時沒命,可我知道路子,知道怎麼建立一條穩妥的周轉站。
我問,你怎麼知道。
可他的車已經停在了那棟別墅門口,靳希言一邊抱著豆豆,一邊打電話聯係奶媽,我低頭,發現胸脯已經出現腫塊。
關於洗錢的事我沒有繼續下去,就匆匆進入浴室拿出擠奶器皿。
“嗚.......”
漲奶漲得生疼,我冒著汗看著滴滴答答變成幾股細細的乳汁。
洗手間的門突然被擰開,鏡子裏的我一隻渾圓上掛著玻璃器皿,一臉呆懵。鏡子裏的靳希言渾身光溜溜,看到我在也一愣。
“請出去......”我尷尬的攏著衣服,臉漲得通紅。
“你繼續...另一隻,我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