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身冷汗,抬肘對著古爺的小臂回檔,懸起一腳掃到了他的膝蓋。
“呃。”
臉火辣辣的疼,而小五也哀叫一聲,軟腿倒在我旁邊,古爺已經旋腿過來,我看到靳希言一臉驚恐的追了過來,我閉上眼,一股外力把我推開,一聲慘叫響了起來。
“小五!”
靳希言衝到跟前,把小五圈在懷裏,而對著我們出腳的古爺,臉上溫怒的盯著滿頭是血露出大半個身子的女人。
“誰特麼讓你擋的!麻痹!”怒喝的事古爺,這一刻他裝點出的儒雅謙和消失不見,麵容扭曲的似修羅。
“古爺,你出手太狠!小五是你送給我的,現在你出手傷她,是幾個意思!”
靳希言在替小五說話,他像頭不怒自威的豹子,盯著古爺,沒有越距。
我扶著膝蓋,看著前方對峙的三人,發現,我是可笑的配角,為這三人的感情戲,助興!
而我,竟然怪不得靳希言懷裏昏過去的女人,縱然她對我叫囂對我嗤笑,她確實救了我,也讓靳希言心疼。
“幾個意思?”古爺一把扯過小五的頭發,小五耷拉著腦袋,低聲呻吟兩聲,額頭上依然滲血:“希言,你在挑釁我?別忘了你的命是誰給的!你的財富誰給的!你的東西我隨時能毀了,送你的東西我依然能收回來。”
靳希言像是被威懾住,他一動不動的看著古爺抱起小五,不置一言。
和他碰撞出的暖意,漸漸變涼,我抬手撫著自己高腫的臉,擋住古爺的路:“古爺,我能帶著孩子先走嗎?”
“我送你一程?”
“不用,小五的傷要緊。”
我從保鏢那接過孩子,走向女賓室。
前後五分鍾,鏡子裏的我更加憔悴不堪。
套頭衛衣刮疼了我的臉,我呲牙咧嘴的開始掉眼淚,一掉就不可收拾。
腦袋裏不斷輪播我和靳希言啃麵包的情景,又不斷插入靳希言抱著小五的緊張。
“哇哇哇,哇哇哇。”豆豆鬧了,他的哭聲像一把斷弦琴,把我的殘缺的心道成一首失心曲,我從默默流淚到綴泣最後和豆豆一樣張嘴哭著。
我的腦袋眼睛被大手覆蓋住,它把我摁在某人結實的小腹上。
“不哭了。我沒想到古爺會突然回來....”
靳希言的聲音帶著心疼,是不是如我所料,這是他們男人之間衡量誰最無情的戲?
而我和小五,都是棋。
“靳希言,小五...說你不一樣。”我又哭又笑,他把我轉過來,一臉複雜。
“其實你和那姓古的一樣.....”
古爺把自己的女人送給靳希言,想要拴住他。而靳希言任由我擔驚受怕的以為ml,沒有阻止古爺和我對打的提議,順水推舟用小五試古爺的態度。
可他有沒有想過,這一腳下去,豆豆有可能沒了媽?
“老子和他不一樣......”靳希言不停的抹著我的眼淚,然後在我耳邊說:“小五恨他,她越是在我身邊表現張揚,越是說明她在意他,早晚她都會以這種慘烈的方式回到古爺身邊。
縱然我不喜歡小五,也會陪她在外麵演下去,算是相互幫忙。她知道自己是棋,如果我冷落她便失去作用,古爺會安排其他女人來我身邊做線,她便再也沒有接觸古爺的可能,成為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