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天揍完安書海後,靳希言披著“我是你姐競爭對手”的皮接近安書海,說是要培養他,讓他成為靳希言的左膀右臂,以此來打壓我。
安書海信了,再加上身無分文,安書海快樂的接受了靳希言給他的橄欖枝。
安書海去了女王萬歲的生產車間上了班,卻沒有簽訂臨時用工合同,在安書海雞湯碌碌的送了四天的展架材料後,他終於憋不住求靳希言給他預發一些工資。
靳希言答應了,不過要安書海順便替他把一份材料送到客戶手上。
這份材料就是案子裏所謂的“價值八萬元的設計草圖”,可是在送貨的路上,安書海又遇到上次揍他的一群人,那群人推搡著推搡著,那份文件也就不見了。
沒過十分鍾,安書海銀行卡裏多了兩萬塊。這兩萬塊就是所謂的“對手公司”發來的銀行流水,這一點對靳希言來說也不是難事。而高中剛畢業的安書海哪裏懂得去銀行核實錢財來源,他以為這錢是“盟友”靳希言為了拉攏他給他的預發工資。
至於那份靳希言給他,他卻弄丟的材料他根本沒放在心上,從自動取款機取出兩千胡吃海喝一頓,可沒想第二天他就被警察扣住。
之後一切都像開了掛,又過了幾天,他已經被公安機關提起公訴......
這些是靳希言在開庭前告訴我的。
現在我坐在旁聽席正對著前方的庭長,安書海穿著橘黃色馬甲耷拉著腦袋,對公訴人提起的各項罪證供認不諱,沒有半句反駁,到了最後的自辯環節,安書海終於抬起腦袋,對著法官說:“我不要求寬大處理,我都認。我不需要自辯......”
靳希言在上麵轉頭望向我,我怔怔的看著他,又看向橘黃色馬甲的安書海,閉上眼,再睜開,我對著靳希言搖一搖頭。
靳希言深深的望著我一眼,眉頭微微蹙起,顯然不苟同我的做法,不過他還是張了口:“庭長,在他詐騙金額方麵,我有新的證據提供......”
我疲憊的揉著腦袋,起身,一步一步挪出了門。
扶著膝蓋坐在昏暗的回廊中,大約又過了一個鍾頭,審判庭的門被靳希言推開。
“結束了?”我張張嘴,有些有氣無力。
“嗯。我已經盡力了,至於法院怎麼判,我也沒辦法。”靳希言坐在我身邊,把我的腦袋按在他的肩膀上,他幽幽的探口氣:“老婆,這件事,你心太軟了,說真的,我羨慕安書海......”
“嗬,我不需要他贖罪,我也不需要他惦記我。這也算我還了安家那不算養育的恩。”
在開庭前,我對靳希言說,我不需要你幫我複仇,公訴提起不能撤訴,那就盡量想辦法回旋,不要重判。
靳希言的陰狠,我算見識到了,雖然他的出發點是為我解氣,可為了解氣而背上栽贓嫁禍作偽證的罪名,也真的不值。
一次,在剛才,靳希言重新提交了一份設計方案的估值報告,硬是把八萬降到了兩萬八。
這個書目在三萬以下,量刑也當在三年以下或拘禁......
聽到靳希言的話,我繃著的大腦皮層頓時陷入綿軟狀態,我像是一把鬆了開關的電燈,眨巴著眼睛就沉入了疲憊是睡意中。
醒來後,我發現我坐在浴室裏,靳希言用毛巾輕輕替我擦拭著背脊。
“怎麼不喊我?”我坐在浴缸裏,扯過靳希言手中的毛巾遮住了圓潤:“好了,你可以出去了。”
“不要。”靳希言把俊臉湊過來,鼻尖蹭著我的鼻頭,帶著沙啞:“老婆,我要獎勵。”
一天不打上房揭瓦,而靳希言是半天沒有冷言冷語,他就繼續賣!春!
我把濕毛巾啪嗒蓋在他的臉上,不再遮掩忽得站起身。
水珠急速劃下,靳希言扔了臉上的毛巾,喉嚨急速滾動,愣愣的看著我的果體,他顫顫巍巍的伸出手捂著鼻子,仰著頭一臉癡漢的望著我,半晌他說:“老婆...你全身都濕了...都濕了...”
我忍住翻白眼的衝動,跨出了浴池,隨手扯著一旁的浴袍把自己裹起來。
靳希言像隻歡脫的獵犬向我撲過來,那精壯的身軀隔著浴袍透著火燙的溫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