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伊,我沒有耐性了。”
靳希言突然站起身,把黏著身上的盧伊撥在地上:“現在算清楚,你得一筆錢,想回美國呢就回,永遠消失在我和安簡麵前。明白?人數乘以三!
“三”的暗喻如果我沒猜錯是.....
作為旁觀者,我第一次聽到如此的侮辱,損到了極限。
靳希言走過來,一把拉起呆滯的我,渾身未散盡的黑暗氣息黏過來,讓我不寒而栗。
看著陌生到讓我心慌的男人,他卻再次對我擺出寵溺的笑臉:“別慌,我和她算完,你再弄她,這次我保準不插話!”
盧伊坐在地上,整個人都幹巴巴的,她的嘴巴張張合合,震驚退卻後沒有太過悲傷,眼珠左右晃動像是真在計算著她被幾個人糟蹋過似的,忽的,她像想到了什麼,嘴角一撇,咬牙切齒的對著靳希言吼:
“靳希言!我不要錢!你也休想擺脫我!你以為刺激我就能讓我走人?告訴你,靳希言,沒門!”
盧伊一下子蹦起來,指著靳希言陰涔涔的笑著:“安簡,有什麼好!為了一個人盡可夫的窮逼你甩我!
她就是個狐狸精!你們男人一個兩個眼都瞎!早晚得死在這個女人手上!你以為沒了我,你們兩個就能在一起?結婚?你以為你們能白頭到老?嗬嗬嗬......”
“嗬,我承認我是窮逼,人盡可夫那是你!”
癲狂的盧伊真的欠揍!我剔掉高跟鞋,提著裙子兩步上前,一個回旋踢,盧伊被我跺向沙發,她痛叫著捂著肚皮半句侮辱我的話也說不出。
我錯身坐在盧伊身旁,手拽起她的長發,她幹嚎著像殺豬,我的手又一緊:“盧伊,你知道我什麼段位,再叫,我把你打成內出血,你最心愛的阿言也不會幫你!”
“安簡,你不得好死!你不得好死!”
豔紅的嘴唇靠近她的耳,用隻有我們兩個的聲音說著悄悄話:“噓噓,親,我知道郵件是你發的,我早就說過了,那幾張照片對我而言就是白紙一樣無用,你非不聽拿著幾張模糊截圖當籌碼。
先不論你背後誰指使你,你現在真的得罪了我,也多虧你上次和高總的精彩表演,讓我也有槍使。你要不聽話,我手裏的視頻就會做成光碟寄給你親愛的盧爸爸和s市的名流,讓盧爸爸看著自己教導出的大家閨秀纏著男人發|情,讓全s市的名流看一場無碼真人電影!
現在呢,有種你就滾出女王萬歲,沒種你就笑著走出去!對了今晚記得穿少點,晚上的飯局高總可指明你去陪呢!”
盧伊的臉已經一片死灰,我一個使力她摔回沙發,整理好裙擺赤腳繞過盯著我的想知道我說什麼的靳希言:
“靳總,今晚盧伊要陪幸運星的高總,你還有什麼要交代的?比如讓她注意安全,潔身自好什麼的?”
靳希言抱著膀子走了過來,而後蹲下來,手指掀開盧伊的碎發:“盧伊,疼嗎?”
盧伊眼角紅成一片,懼怕的向後縮去。
靳希言一歎氣:“我老婆脾氣爆了點,你要是決定硬耗在女王,以後可得適應,嗬嗬。”
說著他從懷裏掏出支票本,大手一揮,又把支票遞在盧伊麵前。
我垂目掃過去:嗬,整整一百萬!
我倒沒想到靳希言什麼時候這麼瀟灑大方,隨身支票本擺闊氣,好似他是豪門?
“盧伊,若你消失,這錢歸你,對你來說是個好買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