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憤怒,抓起我的手一折,頓時一種刺痛,穿透了我的心。
血紅的眼,不喜歡看到我的風輕雲淡。
咬著唇,痛得沒有了知覺,血從唇上滑了下來,滑在那潔白的被褥上,像一朵朵泣血的杜鵑花一樣,美得妖嬈絕美。
好痛好痛啊,我周身還有多少骨頭,可以讓他打折呢?
他是惡魔,我進來的時候,就有了這個心理準備。
他在我的身上造著好笑的證據,然後那人就進來了。
我的親親表弟,似乎一臉要殺人一樣。
漂亮的雙眼要冒出火焰,死死地看著我和床上的冷夜非。
他一手在我的耳邊劃著,帶著了一種血的威脅,我吞下糕店,麵無表情地配合著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原諒我,我不太會叫床,聽是偶爾在書上聽過,真正的聽床,覺得沒有那個興趣去聽人叫。
現在他暗示我叫出來,我叫出來了。
結果,小表弟漂亮的臉上馬上就變成了包公。
我淡淡地看著冷夜非,他眼中,竟然有種輕淡的讚歎。
吻落在我的唇上,輾轉反側地吮吻著,有一種窒息感。冷冷的像要把我的空氣全都抽氣。
“賤。”孟情吐出一個字。
“秦米米,你為什麼連推也不推他。”
推個屁啊,我的手讓他折斷了一條骨頭,我現在沒有痛暈過去,很給麵子的了。如果暈了,我想,冷夜非,又得去折騰著什麼新招兒來對付我。
原諒我,雖然不是草莽出身,也不是金枝玉葉。
我畢竟還是嬌滴滴的女子,前的感覺,好難好難受的。
一個惡魔,他要讓你很痛的時候,不是你暈過去,就可以了事的。
多的是懲罰的方法,古今中外,滿清十大酷刑。可以說,我比冷夜非懂得更多,但是,他隻會用這麼一種手段。
我不會笨得告訴他的,他親著我的臉,有些不滿意我的單調叫床聲,一捏我的胸,反正不痛。手上的痛,比這些更痛。
我換個聲音,我不想另一隻手也給折斷了。
“哦哦哦哦……。”
他有些笑一樣,鋒利的眼角,掃了一眼那孟情。
氣啊,孟情就像是原子彈要爆炸了。
雙手的拳頭,抓得緊緊的。
“啊。”清風跑進來,不好意思地看一眼,就捂著眼睛。
“你們在幹什麼?”她大聲地叫著。
捂著臉的十指,那縫開得足以看到所有的一切。
幹什麼,她沒有看到嗎?冷夜非在實施半強暴,而我在配合著。
“沒眼睛瞧嗎?他媽的,真是賤,呸,老子錯看你了。”孟情惡狠狠地說著,一拳打在門板上,砰然地,一個大洞就出現了。
他受傷的眼,狠狠地看著我,然後離開。
清風追了出去:“少爺,你不要難過啊,這是小妾該做的。”
“你他媽的,給老子閉嘴。”雄渾氣憤的所聲音,還是聲聲振耳。
我看著冷夜非,咬著唇,手好痛好痛啊。
他站起來,當我是是瘟疫一樣,還從我的肚子一腳踏出去。
有一種鑽心的痛,更是厲害。
我有了孩子啊,這天殺的。真的不是人,怪不得,看到我活著,他是那麼的興奮,都和氣地和我說話了,原來,報複好凶。
我無力地坐起身,看著血淋淋的手。
我知道孟情是來看我的,是想來把我救出去的,但是他真的還太小了,不知道冷夜非這個惡魔的厲害。
還是不要拖累太多人了,跌跌撞撞撿起衣服,還是不能穿,無奈,我抽了床單包裹著身子,欲往外走。
走到門口,他冷冷地開口:“去哪裏?”
“哪裏也好吧,反正這不是我的地方。”
“留下。”他淡聲地下命令。
留下,我看著他,冷漠的背影,孤傲的肩,無情的人啊。
再留下來,我會連命都沒有的,人的身體有多少根骨頭,他可以折了多少。
好痛好痛,有些淚流了下來。
我不想在他麵前流淚的,因為不值,女人的淚,不是開心的,就是難過的。
我是為我難過,但是這一份難過,不會給我改變什麼。
他轉過身看我,幽黑的眸子中,冷若冰霜。寫滿了陰譎難測的波詭風雲。
我咬著痛疼的唇,往一邊看,眨著眼,要把淚水壓回去。
“你要是想殺我,你就直接好了,這樣子,你算什麼男人呢?”
大概是我第一次,在他的麵前示弱了。
他眼中,有些感歎,看著我的手,問:“這就是痛的感覺嗎?”
我咬牙,搖頭,搖出二行清淚紛飛:“不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