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起我的下巴,他用那刀一樣眼神打量著我。
我閉上眼,我不敢去看他的眼,太黑太冷太可怕了。
他看著我,我有感覺,微微地在顫抖著。
他的手,從我的肩上開始往下滑,滑到那骨折處,我好怕。我全身都在顫抖著了。再一折,我真的不行了。
但是,他沒有,他停下了。
“秦米米,你變了很多,你很倔。”
我本來就不是秦語愛啊,我不知道他和她之間,有什麼樣的過節。
睜開眼睛,我看到他的眼中,似乎有一抹心痛。
他輕輕地說:“留在這裏吧,讓大夫看看,但是我告訴你,報複,不會這樣就完結的。”
“好。”點頭。
他摸摸我的臉,然後說:“為什麼我突然之間,不想傷害你了。”
那最好了,他出去,我謝天謝地啊。
一地的殘破,一地的血腥。
大夫來的時候,給我上藥,然手綁上木板說:“沒事別沾水。”
我睡也睡不安穩,夜半的時候,屢屢醒來,我好害怕。
幸好醒來的時候,還是安靜得很。沒有什麼人在我的身邊,抱著被子,想他的話。
他說,為什麼我突然之間,不想傷害你了。
是不是因為我的淚,所以他停止了殘害我。
難道女人,就真的隻能做個弱者嗎?
他連著二天沒有來,我鬆了一口氣,但是神經仍是繃得緊緊的。
越是覺得還好,越是怕還有風暴在後麵。
正在看那晚霞飛滿天的時候,一個丫頭上來,麵無表情地說:“三小妾,二少爺讓你到大廳裏去陪酒。”
我有垂下眼,想來,報複就要開始了。
陪酒,然後呢?
輕歎一聲,我想,他能給我二天的時間休息,在他想來,已經是很人道的了。
我的手,依然還是痛得厲害。沒有一二個月,是複原不了的。
我斂足而去,一步步下了樓梯。
我怕看到他,我永遠不知道,他的下一步盤算,是什麼樣的。
踏進那充滿著粉色的地方。
淡淡的粉紗裏,有著燭光搖曳著。
寫滿一種叫做曖昧的東西,在淡淡的飄著。
我歎息,二個女的在外麵,給我脫了外衣,隻著肚兜和薄薄的短裙讓人赤足進去。
這分明是一種褻玩,不過對於我來說,覺得沒有什麼。
在現代,我還看過比基尼的走秀呢,這算什麼,我就當走秀好了。
不過以我這身材,走在這裏,好像有點太失禮。
畢竟人家模特是一米七的,我才一米六,小小的個子,走這一條道的路。
我是無所謂,底下的人,才是讓我笑死。
二邊的粉紗下,都藏著好從眼睛,帶著色情的眼看著我。
真是可笑,我都不怕走,他們還怕看。
這也不算是透明啊,我都有膽敢走上去。
我笑著,輕鬆地走上去,嫩白的腳走在那黑色的地板上,紅豔豔的肚兜和雪白的身體相映生香。
一步步走向那坐在主位上,看得光明正在的冷夜非。
我很在,很聽話,三天過了,但是小妾還是小妾。
他沒有休我,他要改變策略,他還是要折磨我。
那我就等著,以不變,應萬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