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睛睜得一個叫大:“小姐,你要出去?小姐不要,人家會說你的。”
“看來你比我還怕,給我裝扮一下不就行了。”
說我什麼,讓人強暴,天就塌下來了啊。就不用吃飯了嗎?就活不下去了嗎?
秦米米,不是秦語愛啊。
我要是知道路,絕對不會帶清風笨丫頭來,沒有見過這樣的丫頭。
走個路,摭摭掩掩的,本小姐我可是風度翩翩,自在瀟湘。
她擋來擋去不想別人看到她的臉,活像她才是被強暴的那一位。
我有些悲哀,男權的世界。女人是靠清白名聲吃飯的,不然的話,就和妓女無二樣了。
偏秦淮就是十裏荷花,十裏花船的香窖子地方。
這裏的女人,大概可以分為二種。堅貞到死的,淫蕩到骨子裏的。
黑白多分明,男人在外麵放浪形駭,風流下流。回到家裏,一張臉拉得長長的,一副正人君子,骨子裏不屑低賤之人。
男人,從來都是矛盾的。這是很多人的研究結果,有時用上半身說話,有時用下半身說話,有時說的是人話,有時說的是鬼話。
就如那個左抱右摟的男人,清風一看到,低下頭羞怯地說:“小姐,快走,他就是無情山莊的二公子。”
點點頭,含笑地看著那退婚的二公子。
在我的推測裏,這個男人有可能是借刀殺人,請人強暴我,好退親的。
很漂亮的一個男人,無情山莊的二少爺。
清風笨丫頭沒臉見人,就跑得遠遠的。也好,我還覺得和她出門丟臉呢?
這古代的小姐,有這麼一個好處吧。
大家閨秀,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主要負責去撲粉蝶兒,閑來無事拿根針縫個扣子。要不然就迷蒙著雙眼悲傷憐秋,再苦澀一點的,看到花沒事就埋下去。反正就是吃飽無事可做的人,隻等著大一點,然後一腳踢出家門,給別人生孩子去。
真漂亮啊,和女人差不多了。五官清俊,唇紅齒白,肌膚瑩潔得皎如白玉,整個人的味道更是溫溫潤潤,柔和秀致,令人一見便覺得出塵脫俗,豐神俊雅。一身淡素的白衣,在袖口處仿偏是銀邊,更顯得高貴出塵。
真是一個美啊,隻可惜,左擁右抱的美人,讓他不染風塵的美,偏就沾上了這人情欲。
一個漂亮到極至的男人,一個把我退掉的男人。
我直直地看著,搖頭歎息,真要是嫁給他,還真是一種壓力。
雖然秦語愛的臉蛋,還算不錯,身材也不錯,但是算不上絕色的那一種。
不過整天看著一個比自已漂亮的男人,應該很不錯的。至少,美男可以美化環境吧。
我輕笑,從他的身邊而過。
他喝醉了,笨蛋一樣地笑著,一身的酒味,讓我擰起了眉。
錯身而過的時候,他突然叫:“站住。”
當他是流氓啊,一叫一街的人都站住。
“喂,你,不男不女的家夥,給我站住,嗝。”打了個酒隔。
“你,就是你。”他指著我的後背大聲地叫:“你長得好奇怪。”
我顰起眉,回頭瞧他,不悅地說:“哪裏長得奇怪?”
“不男不女。”他傻笑著。
我笑,點點頭:“聽說無情山莊是世家,一旦喜歡什麼,很快就會成會流行,沒有想到無情二少爺,長得這麼變態,不陰不陽的。真美啊,小妞一樣。水妹妹的,來,大爺我親一口。”
要玩不認真是吧,吐血死別找我。
“你。”他又猛地打著酒嗝:“你好像一個人?”
當然了,他的未婚妻啊,要是他沒有調查研究一番,才是奇怪了。
沒有理睬他,我得走,我不是他。
我的肩上,攤著沉重的爛攤子。
“清風。”我揚聲叫著,笨丫頭不知道去哪裏了,躲得過街老鼠一樣。
我又找不到那店鋪在哪裏?四處觀望著,還找不到。
算了,回去找她算帳,這樣不負責的丫頭是欠缺管教。
但是走來走去,我發現,我迷路了。
坐在石墩上,等著丫頭發現了,來認領我回去。也趁這機會,好好地看看這秦淮邊什麼生意好做。
死守著那爛攤子,覺得不是辦法。
我對玉一竅不通,這東西,也講究的是緣份。有些人就能發現,一大塊都是上好的白玉,有些人,就是當石頭坐著,也不知道裏麵是什麼東西。
才坐了一會,就有不少香豔的女人朝我擠眉弄眼的了。
一個輛華貴的馬車,上好的料子都是暗色的,淡淡的香氣彌漫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