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抱著司嬰,邊往村莊走,他能感覺到司嬰那微弱的氣息,他不懂為何她明明被刺到胸口還活口,但他慶幸她還活著,大概是上天的神仙眷顧著她吧。
這村莊名喚橫沙村,在村莊裏住著都是樸實無華的品介極低的本地人和一些小商販。
然而這些個月來,這個村莊總不常太平過,常有修練者武者等人經過些村莊來打探。
而虞良和翁媮他們這倆人從山上下來的狼狽相,村莊人大概能猜出九成。可那男子懷裏抱起的姑娘,更讓他們恐怖起雲霧森林那血淋淋的規則。
途經的劍士修練者武者,他們的衣著和裝備幾乎都是上品,尤其那些配置的武器,對虞良來說既驚歎又好奇:“這些人是為什麼會出現在村莊?”
同樣奇怪著那些一派一派的修練者的還有翁媮,她的好奇程度比起虞良更甚!從小就在貴京生活,本來就沒見識過外麵的精彩,如今更是有那別有洞天見的都是奇樹異獸,而這兒的人就更是新鮮的存在,這村莊的人,他們在穿著和發式上倒是有點道家風範,卻又並非道家那般崇尚道家,尤其衣服上的色彩更可以斷定這一想法。
然而和那些途經的修練者們與這村莊的人之間,她翁媮覺得極為容易分辨,修練者們要麼一身武俠風與偏偏公子風,要麼一身財神爺風與貴公子風,要麼凶神惡煞風與妖嬈撫媚風。
這些人,翁媮一眼看過去就覺得對方並非等閑之輩。
她左右觀察了會兒,見虞良的步伐走得有點急,便馬上跟上虞良的背後進了一家民居。
在詢問過民居主人後,大娘直接帶他們到了一間房間!
翁媮四處觀察著房間的外外裏裏,房間很簡陋,冒著青苔的瓦房上鋪著一層桔梗,碎石般的地板似乎隨時刺腳,粗實的木頭支著房子讓房子看起來結實無比,這是普通的村居無疑。
將司嬰放到床上後,虞良便簡單的給大娘交待司嬰的情況,也跟翁媮提了個醒,說他要出去找大夫跟藥材,如果回來司嬰要是出什麼事便讓翁媮同罪。
見虞良前腳剛離開民居,翁媮站在司嬰的床前冷冷的盯著她看:“這世子瘋了不成?那人明明說司嬰已經無救,為何世子還是認為她沒死?看司嬰的傷口已經命中胸口無疑。”
她仍然覺得世子是傷心過度,不願接受現實而已罷,想著這一點,她翁媮才沒那麼好心還留在現場去照看司嬰。
下一步她直接離開了房間,她並不覺得雲霧森林那高人會欺騙她。
根據大娘所說,虞良向村莊最左的道路直走,一路上他總能看到好幾個佩著武器的人士,他懷著奇怪的心情去到大夫所在的店麵,店麵很窄又有些雜亂,虞良倒是第一次見這樣的鄉村醫館。
為不讓大夫知道司嬰這樣的特殊情況,虞良旁敲側擊的詢問了番,最後隻是拿了些止血和調養的藥。
“大夫,想問你一件事。”虞良斟酌了會兒問。
大夫見客人剛轉身出店門,這會兒又折轉回來便道:“請說。”
“最近這村莊是發生了什麼事嗎?怎麼總有凶神惡煞配帶武器的人在村莊走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