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破竹縱馳騁 第206章 無法忍受的規則(1 / 3)

江易在我旁邊一邊看一邊跟我講解:“我標紅的這幾段內容,你檢查一下,但凡涉及到的一起刪掉,通稿要站在官方的角度,抓一些大範圍的東西,你自己必須要有主觀的判斷,哪些東西能對外披露,哪些不能。”

我點點頭說:“知道了。”

然後江易就這樣一個段落一個段落的指導我,特別涉及到管理方麵的知識,我不太懂的,他都跟我解釋一番,再讓我一遍遍的去寫,從天亮一直整到天黑才差不多弄好。

我把季平聲助理寫的會議紀要拿給江易看,他過了一遍就沒再看了,輕描淡寫的說:“思路比較清晰,但文筆沒你好,慢慢來,你也會上手的。”

不知道為什麼,我聽到他這樣說突然很感動,都有種想哭的感覺,我非說要請他吃晚飯謝謝他,他說不用了,明天要出差,回去要收拾東西。

一起下樓的時候,公司裏麵已經沒什麼人了,我們遇到這麼多天,我還是第一次問他的近況。

“你現在都住在蓉城了嗎?”

他點點頭問我:“你怎麼想起來到這裏上班的?”

我說我畢業一直在江城的m酒店,後來調過來的,他說怪不得。

一直到公司樓下,我提出送他一程,他問我住哪,我告訴他大致方位後他說不順路,他打車走。

我便向停車場走去,江易突然喊我:“大白。”

我愣了一下回過頭看著他,我們之間隔了好幾米的距離,這個稱呼好像自從他和文青分手後就沒這樣叫過我了,每次都是連名帶姓,好像刻意劃清界限一樣。

我怔怔的:“啊?”了一聲。

他眉宇之間浮上一抹憂愁:“她過得好嗎?”

忽而之間,我鼻頭酸澀,哽咽了一下說:“好。”

他扯了下唇角麵色複雜道:“那就好。”

說完便大步離開消失在夜色中,我轉過身的一刹那內心被拉扯著隱隱作痛。

我騙了江易,但我也隻能這樣說,一段再也回不去的感情,唯有放手才是對彼此最好的成全。

那天晚上我回到家心情有些悶悶的,黎梓落到底看出來我的反常問我怎麼了?

我騙他說有點累了,想早點睡覺,其實白天的事多少對我的心情影響還挺大的,就是那種特別挫敗的感覺,讓我不知道怎麼麵對黎梓落,更是害怕他知道這件事,會覺得我很沒用,給他丟臉,這種感覺讓我太難受了,連夢裏都全是這件事…

第二天我帶著新打印的通稿交給季平聲,季平聲還有些詫異的說:“這麼快就改好了啊?”

我點點頭,他簡單掃了一眼放在一邊抬頭對我說:“我還怕你來不及,昨天正好讓小丁也寫了一份,你先放著吧,我得空看看。”

這時候他來了電話,好像很忙的樣子,對我擺擺手,我就出去了。

季平聲昨天發給我的會議紀要上,記錄人那欄寫著一個叫丁文濤的名字,他口中的這個小丁應該就是他的助理,我好像在總經辦看過這個人,但是對不上號,沒什麼印象了。

現在明顯就是我和丁文濤各寫了一份,但不知道最終季平聲會選中哪個人的通稿,我突然非常忐忑,如果他選了丁文濤的東西,那豈不是變相打我臉嗎?

當時他可是當著黎梓落的麵交代的這件事,如果最後通稿發出來是別人寫的,那黎梓落臉上同樣沒光!

我一整天都緊張的什麼事也幹不進去,就想趕緊得到季平聲那邊的消息,哪怕他覺得我寫得還是不夠好,我繼續改都沒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