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差點準備睜開眼投降不玩了!
結果唇上突然感覺到一片柔軟,他在渡氣給我,我調皮的伸出舌尖舔了他一下,他身體明顯一怔,抬起頭看著我盈盈的笑意臉上就浮現出一絲怒意,當即低下頭擒住我的唇,瘋狂帶有懲罰的狠狠吻著我,直到吻得我渾身癱軟無力,不自覺嚶嚀一聲,他才猛然鬆開我,凶巴巴的瞪我一眼,往旁邊一坐!
我趕忙爬起來湊過去:“你別生氣嘛,我逗你玩的,啊哈哈哈…好冷…”
他斜我一眼,下一秒在我沒有任何防備的情況下,他伸出右手把我推了下去,阿西吧!!!
我迅速翻身從水裏起來,還是嗆了一口水,看見某人正好整以暇的注視著我,當即不滿的遊到他麵前扒住他的腿:“你壞蛋!”
他悠悠的說:“我是個有仇必報的人。”
我突然感覺有種自食惡果的滋味,我尼瑪為什麼要在太歲頭上動土,簡直找死的節奏!
然後我就注意到他大腿內側的疤痕,貌似是上次留下的,我手伸過去摸了摸,已經很淺了,但還是能看得出來,黎梓落突然抓住我的手,臉色有些緊繃的樣子。
我眨巴了下眼不解的問他:“怎麼了?還疼啊?”
他麵色很黑的說:“不疼。”
“不疼你緊張什麼啊?嚇我一跳。”
然而當我再低下頭的時候,就看見了比較尷尬的一幕,咳咳,小小落抬頭了!
我腦中靈光乍現,突然想起之前在蓉城,他腿受傷,我幫他上藥的時候,上的好好的,他突然拉過被子把我攆走了,那次我還好傷心來著,不知道哪裏又惹他不痛快了。
現在想來,莫非…那次他是對我有反應了?
“咩哈哈哈哈…”我突然一陣抽筋式的狂笑,黎梓落一直黑著臉俯視著我,在我笑得正得意忘形的時候,他附身一把撈起我的腰,把我從水裏抱了起來,直接取過浴巾把我包住就往樓上走去。
他把我放在大床上,動情而狂熱的吻就覆蓋了上來,瞬間點燃彼此的身體,在這個溫暖的夜晚,我們眼中隻有彼此,那麼真切的感受到對方,糾纏不休,生生世世…
我泛著潮紅的臉枕在黎梓落的胸膛,微微喘息著說:“我總會做同一個夢。”
“哦?”
“不,也不能說是同一個夢,應該是,我總會夢見同一個人,一個女孩,像是在過去那種年代,有點像清末或者民國時期,每次夢到她內容都不一樣,是不是很奇怪?”
他撥弄了一下我的頭發:“你電視小說看多了,整天胡思亂想!”
我反駁道:“我可沒有,我最近一直在上酒店管理的培訓課程,等我工作年限一到,我就去考證,不管含金量怎麼樣,多幾個證傍身到底是不一樣,你說對不對?”
我抬頭看見他噙著笑意望著我,我突然想起來什麼:“對了,你給我的書,我都看完了,有些地方我畫出來了,你給我講講唄。”
他收回手臂:“拿過來。”
於是我套上衣服把書翻了出來,我靠在黎梓落的懷中,他在我身前一頁頁翻著我折好的內容,我驚奇的發現,他對每一處都有自己獨到的見解,卻一針見血,他解讀的高度甚至比書上的內容更務實和全麵,我想這和他這麼多年的切身經驗有關。
我認真的聽著,一直到他無意中翻到客戶關係的時候,他突然把書拿到了一邊,環住我的身體說:“你踏入這行,以後會遇到更多形形色色的客人,像蔣沉這樣的,不在少數,女人和男人不同,女人漂亮的外表有時候是一種優勢,可以給你帶來意想不到的方便,但用得不好也會引火自焚,中間的這個度如何把握是門學問,特別是在與客人相處的時候,既要讓客人覺得親切隨和,同時又要讓對方無法拿捏你,這種不遠不近的關係才是你需要找到的平衡點。”
我努力思索著:“可是…好難,怎麼樣才能不遠不近啊?”
他摸了摸我的頭:“你會找到的。”
我就那樣看著黎梓落清淺的眸子,隻要他說我會找到的,我堅信我就一定能找到!
蔣沉的這個事情,他雖然從頭到尾沒有說過我一句,默默的幫我處理了,但我知道通過這番談話,他在提點我以後需要注意和客人的關係,我的確應該反思,我不可能每遇到一個客人都指望黎梓落來替我滅火,所以,我的確要多多思考客戶關係的處理,才能給自己日後免去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不過自從那天以後,我有很長時間都沒再見到過蔣沉。
那晚我躺在黎梓落的胸口,聽著他悅耳醇厚的聲音,不知不覺就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