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 遇險(1 / 2)

女人嘛,就應該小鳥依人,溫柔體貼,柔弱乖覺。如果女人都像男人一樣強悍,那還有什麼可愛的?豈不是像個母夜叉一樣,惹人厭煩。

靳非鈺看著忙前忙後伺候她,時不時柔弱地抬頭擦汗的桂如月,笑了笑,“如月,你坐會,別忙了。你剛剛差點中暑,現在好了一點兒,要多休息。”

“沒關係的,少爺,如月不累,如月再幫您沏一壺茶。”桂如月心靈手巧地沏茶。他們來到一棵葳蕤茂盛的銀杏樹下,鋪了一張毯子,席地而坐,邊吃點心邊賞美景,好不樂哉。

人生如此,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靳非鈺舒爽的展開眉頭,伸臂攔住桂如月,拉她在自己身邊坐下,兩人說著體己話。

“在外院住的怎麼樣?缺什麼,想要什麼,就跟我說,我讓人給你送去。”靳非鈺柔聲道。

桂如月搖了搖頭,咬緊下唇,低囈道:“如月什麼都不缺,隻是覺得一個人住在外麵,很……孤獨。”她抱住靳非鈺,把頭枕在他手臂上,纖細的手指有一下每一下地在他胸膛上畫圈圈,“少爺,如月從小就沒有父母,也沒什麼親戚,真的是很害怕一個人睡覺。如果可以的話,可不可以把我接回去啊?”

靳非鈺聽她這麼說,很心疼,但是萍兒和胭脂中毒的事情讓他心裏有了疙瘩,“如月,你跟我說實話,胭脂中毒那件事,和你有沒有關係?”

桂如月睜大眼,拚命地搖頭,眼淚說落就落,“沒有!少爺,我發誓,絕對和我沒有關係。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最後所有證據都指向我,但是我真的沒有做過……”她撲在靳非鈺懷裏,委屈地哭訴,半真半假地位自己辯解:“少爺,我知道娘和我姑姑關係不好,速來就不對付,但是這件事真的和我沒有關係。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姑姑……不,我什麼也不知道。”

靳非鈺神色一凜,抬起桂如月的臉,盯著她,“如月,你是不是知道什麼?毒,不是你下的。是茵娘?”

“我、我……”桂如月滿眼惶恐,捂住臉啜泣,一個字也不說。

靳非鈺看她這副模樣,哪裏還有不明白的道理。回憶起整件事情,茵娘的嫌疑最大!定是她在幕後策劃了一切,最後唯恐事情敗落,讓善良單純的如月做了替罪的羔羊。

一時間,心頭湧上對茵娘的憤恨,還有對桂如月的心疼。靳非鈺緊緊地抱住桂如月,吻了吻她的額頭,輕歎,“委屈你了。”

桂如月低聲嗚咽,嘴角無聲地勾了勾。她就知道這招有用。反正她現在已經是深陷淤泥了,要想把自己洗幹淨,也隻有把所有的髒水都潑到茵娘身上,這樣才能證明她的“冰清玉潔”。

兩人冰釋前嫌,靳非鈺心裏的疙瘩沒有了,跟桂如月說起話來,更是溫存體貼,柔情蜜意。秋景一賞,就賞到了日暮時分。

太陽西落,蔚藍的天空漸漸蒙上一層灰色,天際鑲嵌上絢爛的金色。夕陽無限好,隻是近黃昏。

靳非鈺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塵土,舉目眺望,胭脂和李吉正好在這時候回來。他眉心一蹙,走上前問,“租子收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