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愁前路無知己 下(1 / 2)

次日中午,翎君從客棧外頭進來,見二人坐在那裏喝酒,便高興地蹦蹦跳跳走過來。

“阿哥,昨天你說過要請我喝酒的!”說完她便坐下,讓小二再擺一個杯子,“對了,阿哥,昨天我告訴你我的名字,你還沒有告訴我你的名字呢!”

“在下展昭。”

“那這位白衣阿哥呢?”

“我姓白——”

“哦,白衣阿哥姓白,展阿哥你應該姓藍才搭對啊,哈哈!”翎君笑著說。

“那照此說來翎君妹妹你頭上怎麼看不到羽毛呢?”白玉堂回敬。

“因為我要出嫁了,羽毛是給姑娘戴的。”翎君回答。

“哦?”

“這次我和阿爹除了來這裏跑貨,也是來成親的,”她笑著說,“和我的彬嘉阿哥成親,我已經等了好幾年了!”

“你家在大理,嫁這麼遠……”看到少女的笑容,不由得讓展昭想到了昭君出塞,隻是眼前的少女並沒有那麼哀怨的感覺,反而是欣喜非常。

嫁?難道對方是來破壞婚事的?

“反正阿爹常年來跑貨,可以來看我哦,”翎君說,“彬嘉阿哥那邊有我從來沒見過的那麼大的平地,和那麼多的羊啊和牛啊馬啊,我很喜歡那裏!”說到這裏,少女的臉上染上一層緋霞,“而且,有彬嘉阿哥在哦!”她眼睛一動,看向白玉堂,“白阿哥,你有喜歡的人麼?哎呀,要不是我已經有了彬嘉阿哥了,看到你的時候一定先追你!”

“我——咳咳!”沒想到翎君最後會說這麼句話,白玉堂一口酒險些嗆到。

“所以,白阿哥,你要是有喜歡的人,絕對不能比我差哦!”女孩笑眯眯地說道,“因為我很喜歡你啊!”

“翎君,你——”饒是白玉堂過去萬花叢中過,見過多少熱情女子,象翎君這麼直白的也少見。

“白兄,百越女子和中原風俗不同,你可不要太震驚。”看著白玉堂少有的窘態,展昭不禁有想笑的衝動。

“對了,展阿哥,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要說?”翎君問。

“翎君,你過來一些。”展昭在她耳邊說。

“嗯,嗯,我知道了,我會讓阿爹讓彬嘉阿哥那邊調人過來接我們的!”她點頭道。

這夜,甘傑正打算出去報信,卻聽有人在叫他的名字。

“甘傑,天網恢恢,你終究難逃!”

清晨,客棧前。馬幫即將啟程。

“展昭阿哥,這個給你!”翎君回馬,遞給展昭一柄白鞘的刀,“它叫‘赤雲’,作為我們的答謝,送給阿哥你吧!”她說,“你們以後有空,要來看我哦!”

言罷,她便策馬去追趕已經上路的馬隊,一行人馬逐漸消失在地平線下。

“昭君出塞幽怨,這個倒是個快樂的昭君。”白玉堂在一旁說。

“白兄,此刀還是送予你吧,”展昭把刀遞給白玉堂,“我慣於用劍,白兄你用這把刀才不會讓寶刀埋沒。而且以白兄你的伸手,普通的刀著實有時施展不開。”還記得自己的巨闕斷了他的刀後,他經常念叨之所以敗給自己,就是因為沒有一把合手的兵器。

“送我?這可是人家姑娘送展貓你的‘定情信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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