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龍!”
滕龍從座位上,站了起來,而且還把相架端正的擺放好,不忘對著照片笑了笑。
“我再次說一遍,不要對我不敬,我和你已經是兩清了。”
“嗬嗬嗬,為什麼要這麼認真?我沒有忘記我們之間的協議!”
滕龍一語不發的和覃月來到所謂的老地方。
老地方,就是一家名為“老地方”的專做私房菜和獨家蜜娘的私人餐館,距離西山集團總部大樓十幾分鍾的路程。
滕龍隨著覃月來到預定的桌位,這兒的裝修很是簡潔明了,而且特色之處就是每一處位置就是一個獨立空間,包括顏色和桌椅的形狀都是不同的。
覃月連訂三天,這桌椅是全透明玻璃鋼材質,桌布是白色的空樓繡花絹絲布,因為絹絲的材質輕薄,所以稍微有點微風就隨風飄蕩,很是有韻味,再加上桌上擺放著一束含苞欲放的白玫瑰,情調是一入座就因境而生的。
滕龍抬眼平視著眼前這位擁有著魅惑迷人雙眼的女伴,她是他生活裏調味品,在沒有見到練情夢的照片前,他們是一對各取所需的好伴侶。他們有著深厚的體膚相處的交情,但是卻沒有愛情,在絕大部分程度上是滕龍本著男人的需要,而向覃月索取必要的生理滿足。
“龍,請允許我這麼喊你,我知道我們是有協議的,而且我也知道我們之間沒有真情,有得隻是應付。”
“覃月,我現在已經結婚了,所以我們就隻是雇主和員工的關係。”
“可是我現在後悔了,我不能沒有你的,龍,我是愛你的!”
滕龍挑眉朗聲大笑起來,他還真不相信,這女人竟會用這三個字,他承認自己內心深處是希望有位女子說愛他,但是這位女子肯定不是覃月,這一點他很明確。
“覃月,明知道說這三個字,我是不會當真的,你我就此了結,不要再執念好嗎?”
“你不相信我愛你?我是認真的,你知道我也試著接受你之外的男人,但是我卻滿腦子是你的點點滴滴。”
覃月是滿眼的憔悴,滿眼的祈求,她需要滕龍的撫慰,但是滕龍的絕情和拒絕,真好比是一把鋒利的匕首直刺她的心窩。
滕龍沒有搭腔,舉起筷子夾了一根肉絲放到嘴裏,細細咀嚼,慢慢品味私房菜所特有的味道。
“她對你好嗎?你自問你過得快樂嗎?你們之間有愛情嗎?”覃月一連三個提問,問得滕龍是對不上說辭。
“我隻能說是無言以對,你明知道我們之間的關係,很簡單,要是作比較,還不在一個檔次,就是比較的條件也沒有!”
“嗬嗬嗬,你這是何苦呢?你是享受慣得,這麼多天,你是怎麼做到的?”
“靜心,加養性!”
“我明白了,但是我不心甘的,我們三年多的情義還抵不上她對你的冷冷冰冰?”
“這世間情字本就是折騰人的,我現在特虐,覃月,我對她是癡愛,我承認是我主動愛上她的,而且是不設防的愛情!”滕龍還是第一次在他曾經這麼多女伴麵前當中的一位,坦白自己的感情。
“我沒有聽錯吧?她又不是你喜歡的類型呀!”
“男人是需要換口味的,隻不過你是不知道我最原始的喜好而已。”
“我還真是聽不明白了,你是在告訴我,她才是你中意的口味?”
“不要說得這麼直白好嗎,你也知道我對女人向來沒有什麼愛好,偶爾的一夜情是生理必需。”
“那我還要慶幸自己蒙你真寵?”
“寵不寵,談不上,我今天能再次和你共餐,也是看在以往的交情非一般。”
“龍,你是不是著魔了?”
“你說呢?”
“她是妖精投胎不成?”
“是降落凡間的天使,她讓我看到自己真正想要的。”滕龍說這話的時候,內雙好看的雙眼溢滿了希望和新生。
“我想正式會會你的天使,可以嗎?”
“還是不要打擾她了,我都已經二十幾天沒有回去了。”
“龍,我真的無語了,你是怎麼做到的!”覃月驚疑萬分,一個生理正常的男子怎麼會這麼的清心寡欲了,這難道真的有愛情的力量在作用。
“我都奇怪自己會如此的不沾俗欲,不瞞你我已經整整半年沒有沾葷了!”
顯然這裏的葷是有特殊的意思的,覃月當然明白這兒的意思,她是做不到的,她已經是離不開那所謂的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