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們是來問香香是否來過,我當時正蒙著毛毯躺在院子裏的樹藤下麵曬太陽,身邊坐著的就是廖鵬。他正在低頭耐心的幫我撥著橘子,偶爾因為雙臂的顫抖,不小心的扔掉了手裏的橘子而驚慌失措的瞧著我。
我的實現卻放在了遠處那個穿著黑色西裝的華子和林子身上,他們詢問了院長香香的樣貌,可因為現在的院長已經袖子了,所以她不知道香香來過。我成功的躲過一次,可我不知道是否會躲過第二次。這一次他們是來找香香,下一次估計就是來找我了。
所以在半個月後的一個微微細雨的早上,我決定離開了。
我的一雙手已經能夠拿起一雙筷子了,所以我在這天早上披上了我的破舊雨衣,塞了一些零食就用雙手慢慢的滑動著輪椅衝出了這裏。
走的時候我叫廖鵬給我打掩護,他很聽話的在後院大肆的奔跑,我告訴他不能弄濕了衣服,所以你要裸奔,他好像很卡辛,光著身子在院子裏麵嚎叫,熱的這裏的管理員和館長全都跑出去抓他,我就是趁那個時候逃出去的。
臨走之前,我將香香給我的衣物全都給了他,還有香香留給我的現金和我的替身衣物,我隻帶著一張銀行卡和一件破舊的雨衣,滑動著有些鏽跡斑斑的輪椅出逃了。
我瘋狂的在光溜溜的道上奔跑,其實也沒多快,兩個輪子在我的雙臂之下轉動的尤其的吃力,當我終於跑出這條筆直的街道,才發現,身上的破雨衣已經被風吹飛了,隻有一件短袖穿在身上。
我躲在雨霧之下,仰頭看著這裏陰沉的天空,可這樣的天氣卻在我看來是一場陽光曼曼的晴天,風和日麗,帶給我很多希望和光明。
我在附近的小銀行取走了一些現金,在小商店裏麵買了吃的和我需要的衣服,找了一間不需要我身份證的小旅館,在這裏麵,我開始了漫長的修養。
每天,我給旅店的老板一百塊錢,旅店老板負責出去給我買我需要的東西,老板娘則在廚房給我做,我知道他們經常貪我的食材,可我已經不在乎,隻要他們保守秘密,隻要他們不揭發我,我就睜隻眼閉隻眼。
在這裏躲避的第二月,已經是陽春三月的天氣了。
天空中飄散著柳絮,我扶著拐杖站在院子裏麵的粗樹下麵,仰頭看著湛藍的天空,瞧著那些飛翔的鳥兒,自由自在的樣子就和我現在一樣,可其實,我的心一直纖細著鄒一凡那邊。
最近我經常會有看報紙的習慣,我知道了鄒一凡的幾個工廠已經關門了,長美兌給了後來被他扶持起來的葉庚,很多工地也都給了慕容強。報紙上說他就好像人間蒸發一樣,沒有了任何蹤跡,可總是看到他的手下華子抱著一個小姑娘,很多人猜測那是他和安妮的孩子,可其實我知道,那是我的女兒。
林家已經破產,趙輝後來年紀當年和林峰姐姐的感情,給了她一筆錢,自己出國定居,再沒有了音訊。
據說,安妮一家又回來了,她父親再一次因為慕容強和當年的很多生意夥伴回來坐診s市內。
風水輪流轉,現在好像又恢複了幾年前的場景,可不同的是,現在的頂級一姐不是我依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