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見,池容滿臉笑容地坐在林蕭蕭對麵。
餐廳裏麵。池容拉開凳子坐下來後,應侍生就上前把菜單遞給池容。
池容每翻一頁就把看起來不錯的菜征詢林蕭蕭意見,想不想吃。
林蕭蕭都說隨便。
最後,池容根據以前了解的林蕭蕭的口味點了幾樣菜。
他沒有直接說林渠白的事,而是倒了杯飲料給林蕭蕭,含情脈脈地說:“蕭蕭,你好像瘦了不少。”
“還好吧。”林蕭蕭把杯子擱在桌子上。
“你不問問我過的怎麼樣嗎?”池容目不轉睛地盯著林蕭蕭,表情微凝。
“你看起來過的不錯。”林蕭蕭淡淡地說。
“恩,確實比以前好多了。現在我已經有能力照顧你了。”池容端起自己的杯子,悶頭喝了一口,“如果你還願意給我機會的話。”
林蕭蕭與他對視一眼,搖搖頭,打算言歸正傳:“你了解到我爸爸的什麼事?”
“你對於林伯伯會突然轉移賭博陣地這件事不好奇嗎?”池容的目光在林蕭蕭臉上停留許久。
池容在心裏感歎,蕭蕭是越來越漂亮了。以前是清純少女的美,現在除了清純還帶有女人特有的嫵媚風情,更是讓人心神蕩漾。他的眼睛移不開了。
林蕭蕭輕輕吐了一口氣,原本她以為是跟父親的死有關的事,現在聽來貌似並不是的,一下子她的心就高處回落到地麵。
池容見她興致缺缺的樣子很納悶:“蕭蕭,你怎麼了?”
“沒什麼?你繼續說吧!”林蕭蕭心裏想父親已經死了,再去追究這些又有什麼意義呢。如果是抓到凶手,那就大不一樣了。
或許是林蕭蕭的口氣太過聲音,池容停頓一會才說:“伯父是受旁人引誘才更換場地的。而去,讓他更換場地的人也是受人指使的,你猜那人是誰?”
“誰?”林蕭蕭微微皺著眉頭。難道是聶雲臻?
“你法律上的老公,聶雲臻!”池容不緊不慢地吐出這句話。
林蕭蕭略有詫異地抬頭看看池容,與自己猜的大差不離,漠然地說:“那又怎麼樣呢?”
“蕭蕭,你不能這樣。你想,聶雲臻為什麼要授意他人拉伯父去帝豪,肯定是有目的,他的目的就是你。”池容說完後定定地敲著林蕭蕭,他在等林蕭蕭的反應。
可是林蕭蕭反應不大,她抿抿嘴:“然後呢?”
池容對她的話很不滿意,覺得自己辛辛苦苦費時費力才查到的事,林蕭蕭聽後居然無動於衷。
於是他又刺激道:“這說明他是一個多麼卑鄙的人。為了得到你不折手段。而且,若不是他,你的工作怎麼會丟,伯父又怎麼會被迫離開你和伯母呢?”
這番話,似乎讓林蕭蕭有所觸動,林蕭蕭放下手中的筷子,端起杯子喝了一口飲料。
她現在心裏是有點難受,如果,這些事真的都是聶雲臻所為,那麼父親的死,是不是也算是他間接害的呢!為了抑製心裏的所想,林蕭蕭拚命喝水,喝了一杯不夠,又倒了一杯。
池容見效果達到,他內心喜悅,但臉上還是裝出萬分難過的樣子,伸手握住林蕭蕭的手:“蕭蕭,這不是酒,解不了愁。你現在應該去揭穿他,然後跟他離婚。”
林蕭蕭被池容緊緊握住手腕,動憚不得,她輕聲說了句:“放開。”
池容被她語氣裏的冷酷震懾住了。他緩緩鬆開手,端起自己的酒杯,仰頭一口:“你想買醉的話,我們換酒。”
說完,他摁了下桌上的鈴鐺,沒幾分鍾,就有服務員過來:“先生,請問有什麼需要服務的嗎?”
“幫我們來瓶酒,紅酒吧。”池容說完後又征詢林蕭蕭意見,“可以嗎?”
林蕭蕭瞅了池容一眼,意外地說:“不用了。待會開車不方便。”
“沒關係的,待會可以叫代價。”池容假意好心勸說。他還有其他想法,若林蕭蕭喝醉了,還能來個親密接觸呢。
誰知林蕭蕭很堅決:“真不用了,我酒量不好,點了也浪費。”
池容隻能揮揮手讓服務員下去,伸手握住林蕭蕭放在桌麵上如凝脂般的柔荑:“蕭蕭,你不用害怕。你若一個人不敢質問聶雲臻的話,我跟你一起去。我永遠會站在你這邊。”
窗外的王小芳看到這一幕,她咬緊後牙槽,簡直要把後牙槽咬碎,憤恨地說:“林蕭蕭,你身為有婦之夫還敢勾引池容,真特麼不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