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石門宗的一個十分不起眼的小角落裏,四個衣著平常的白衣青年鬼鬼祟祟的聚在一起。他們皆是七代弟子,隻是雖然入門但天賦限製哪怕如今八代弟子都已經入門了他們依舊沒有突破三境水火練氣士的境界,所以依舊隻能身穿白衣,同病相憐之下故結交甚深。
“老大今天你怎麼把哥幾個都給叫出來了,我好不容易勾搭上一個新進的女弟子,現在沒了”,白衣散亂,麵黃肌瘦的猥瑣男子抱怨道。
“這種事什麼時候不能幹,有沒有點出息”,為首的一個賊眉鼠眼的矮子恨鐵不成鋼的拍了拍他的腦袋,”我可是特意聽說了一個可以提升資質的法門,才把你們幾個叫出來的,還抱怨“。
其餘三人眼睛一亮,七嘴八舌的開始議論起來。
矮子示意他們安靜,從懷裏摸出一張皺巴巴的黃紙,放在地上攤開,是一張人物畫像,畫上一個長發張揚上身****的少年,正是棠洪無疑。
”咱們的機緣就在他身上“,矮子點了點畫像,”隻不過是個新進弟子,咱****一票把他身上的靈丹給搶過來“。
”好好好“,三個人連連點頭。
不過是個新進弟子,就算他們再不濟應當也能輕易降伏,隻要事後用藥讓他是誰都想不起來,神不知鬼不覺。雖然有些風險,但是值了,四人主意已定,在矮子的帶領下向棠洪的居所走去。
夜半時分,棠洪養氣結束,渾身蕩起大風,藍色的元氣旋轉起來,以他為中心成一個大漩渦,竹林中的落葉一旦被吸入其中,立刻絞成粉末,即使是被吸來的石塊也難逃下場。
“這可比拳頭強得多了”,棠洪哈哈大笑著從腰間拔出屍刀,屍刀此時通體藍色,他心血來潮,將漩渦纏上屍刀,竟然成功,漩渦中屍刀看不到刀身,好像棠洪手裏握著一團漩渦似得,在地上一劃,頓時卷出一個三四尺深的土坑,其中泥土附著在漩渦上,聲勢煞是驚人。
“確實不錯,要是卷些銳利的東西,威力倍增啊”,棠洪滿意揮散了漩渦,收刀入鞘,一切平息,而刀剛入鞘的同時白衣的四人正好趕到,已做好了充足的準備,打算出手搶寶了,矮子手裏金氣翻騰,三人各探手進去每人都摸出一把長刀來,這些長刀鋒利無比,吹毛立斷,也十分結實哪怕是有幾十年手藝的老鐵匠也打不出這樣的鐵來。
這就是練氣士與凡人的差別,矮子目中滿是貪婪,隻要將棠洪手中的靈藥搶過來,那自己依舊可以做人上人,依舊可以趾高氣揚高高在上。
四人趁著夜色躲在一塊岩石後麵,手裏捏著黃紙,待得棠洪走到石頭前的不遠處,將手中符紙一拋,大水,飛劍,火雲,綠霧從中洶湧而出。
“怪事,竟然有人回來偷襲我”,棠洪嘴角微挑,漩渦護身,屍刀依舊在腰間。
“這裏怎麼會有打鬥的聲音”,一個麵貌普通但兩邊眼角都有一顆小小黑痣的少女,不由有些奇怪,於是循聲而來。她是剛剛入門的大石門宗的女弟子,名叫白柔水,早早收拾好了自己的住所,閑來無事就出門逛逛,熟悉熟悉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