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石門宗殿,向壽和兩個年級差不太多的中年人恭敬的站在門外,這三人是負責這代新弟子招收的五代弟子。
“向師兄,兩位長老到底在幹什麼,一大早就講我等喚來”,站在向壽右側胖乎乎長得頗為圓潤的胖子,這胖子腹中有所疑惑,已經不再一時了,這幾天總有以為長老找他們三人,但也沒什麼事情交代,隻是讓他們在這裏幹站著,著實讓人猜度不透。
向壽此時也在想事,被這胖子驚醒,聞言也隻搖了搖頭:“諸位師叔師伯的心思我怎麼猜的透,這也不是什麼壞事,不是每一次來都回賜下固本培元的靈藥麼”。
“這倒也是,每天站一站就有靈丹妙藥賜下,師弟我是樂意之至啊,小徒得著靈藥已經七境水火了,比我當年可快了不少”,右側的瘦高個笑嘻嘻道。
他小容還未收拾,宗殿的大門無聲打開,一個美貌婦人從中走出,嘴角微挑有萬種風情,隻是左手提溜著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年,讓人不由的將她與悍婦扯在一起。
“我等見過師叔”,三人一同拱手行禮。
夫人隻是把手中少年人給了向壽:“明日就是入門弟子男女齊試的一場試煉了,帶他明天去吧,莫要錯過了”,說完就化為一地花瓣,消失無蹤。
“阿洪,為師對不住你啊,讓你飯都沒吃就去試煉,等你醒過來為師一定好好的請你大吃一頓”,向壽看了看懷中少年,有些慚愧的同時也不由鬆了口氣,原來這人就是三天前進了靜女城的棠洪麼,棠洪此時正沉沉的睡著。
“難道,幾位長老讓我們天天來等,就是為這小子”,胖子有些不可置信道。
“怕就是如此”,瘦子有些手抖的摸了摸胡子。
兩人相視一眼,都從自己隨身的納袋裏掏出幾瓶解毒,培元,保命的靈丹來,甚至還有一疊少說也有十幾張的一殺符,塞進棠洪懷裏,對向壽拱了拱手,轉身離去。
竹林裏的茅屋,蘇長青此時靜靜的養氣,樂樓蘭坐在她麵前的一張小桌旁,桌上放著黃紙,朱筆,一邊一方小小的硯台裏滿是赤紅色的液體,樂樓蘭屏息凝神,手提朱筆緩緩的在被裁成一條一條的黃紙上寫下一個炎字,她正在畫一道炎火符,這道符施展開來可以放出熊熊大火,水火五鏡以下的練氣士若是正麵挨一下,就是灰飛煙滅的下場,而五境以上的水火練氣士若是沒有極強的防護手段,至少也落得個重傷。
旁邊已經放了小小的一疊了,但樂樓蘭已經認認真真,全神投入的畫著,直到元氣消耗嚴重,體力不支才放了朱筆,很隨意的往後一趟。
蘇長青此時也結束了兩個時辰的養氣,緩緩睜開雙眼。
”師姐,你說阿洪現在在幹嘛“,樂樓蘭閉著眼睛問道。
蘇長青不由的搖了搖頭:”他幹嘛我是不知道,我倒是知道你這小妮子又發春了“,明明一臉嚴肅說話卻像是打趣,也隻有與樂樓蘭相處時才會有這樣的言語。
這時原本平靜的屋內刮起一陣大風,茅屋竹門大開。
蘇長青看都不看一眼,並指如劍一道青光射去,狠狠的斬在一個藍色的小漩渦裏,漩渦將那人裹在其中緩緩旋轉,本該一刀段的樣子,可青光卻被卷入立刻絞了個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