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我簡單的和許墨等告別,便在宮奕澤的攙扶下,緩緩上了馬車。
雖然秦廣王一臉得意,但不得不說,這車坐起來和宮奕澤那輛感覺差不多,都是又穩又快。至於舒適度,似乎比那輛差了點。時間稍微一點,便覺得硌的身體有些疼。
“這坐墊也太硬了吧。”宮奕澤摸了摸車上那明黃色的墊子,不由的微微皺起了眉頭,“全都是這種華而不實的東西。”
他一邊抱怨著,一邊伸出雙臂,直接將我抱在大腿上。
“不要!”我有些緊張地看了眼腕間的血玉鐲,有些害羞地說。
雖然小桃回到了鐲內,但它卻能清楚地看到外麵的一切。
“怕什麼。”宮奕澤迅速吻了一下我的額頭,壞壞地笑著,“等它嫁了人,說不定比我們還過分呢。”
我聽了,不禁想起了張楓,也不知道小桃對他是否有意。
“想什麼呢?”他伸出冰冷的大手,輕輕地揉著我那亂糟糟的頭發,聲音無比溫柔,“別總是胡思亂想,這樣對寶寶不好的。現在,你要做的就是安心養胎。剩下的事情,就交給我,知道嗎?”
看著他那溫柔的目光,我不禁微微一笑,點點頭。
被人寵愛的感覺就是好,想當初自己真不知道是中了什麼邪,好好的安穩日子不過,非得四處折騰。
在那寬闊的懷抱中,仿佛覺得自己擁有了全世界一般開心。
一縷陰風吹過,明黃色的軟簾微微卷起。
透過那窄窄的縫隙,我清楚地看到了坐在車前的阿遲大人。
“對了,當年你也去過天庭,有沒有見過大寶呢?”看著阿遲大人那暗的幾乎可以和夜色溶為一體的背影,我不禁有些好奇地問。
宮奕澤搖搖頭。
我看了,不禁連忙說:“其實,大寶前世是沙曼身邊的小花仆。我想,他有可能是因為沙曼才私自下凡的。”
“所以呢?”宮奕澤看著我,淡淡一笑,“所以其實你一直是想救他的,隻不過是沒說而己。”
我聽了,不禁微微歎了口氣:“隻可惜,如今我懷有身孕,許多事情怕是做不了。”
“所以你便將大寶的事給推脫掉?”宮奕澤一臉認真地盯著我,“不過,這不像你的性子。以你的性子,即便是做不到,也不會輕易放棄,一定會再嚐試無數次。所以,你到陰街告訴拒絕救大寶的時候,一定是做了什麼重要的決定。告訴我,是不是想一個人悄悄離開?”
聽了這話,我不禁一臉驚訝。
“你怎麼知道的?”我詫異地看著他,思來想去,也沒覺得自己哪裏露出了端倪。
如果不是因為被他強拽著去了地府,此時我恐怕早已經離開豐都了。
想到這裏,心不由的一沉。
難道,他早就知道我要離開,所以才一直死死地拽著,不讓我離開他身邊半步?也就是說,他從未想過要利用我?
宮奕澤伸出冰冷的大手,輕輕地捧起了我的臉龐,一臉認真地說:“我自然知道。因為,我們是真心相愛,是心意相通的。陰緣剪隻能剪斷我們的冥婚,卻無法剪斷我們的愛!記著,以後不管發生什麼事情,都不要獨自一人逃離。別忘了,你還有我!”
“你若敢逃,哪怕天涯海角,我也會找到你!因為,你是我的,永遠隻能是我一個人的!”
話音未落,他那柔軟的雙唇便極為霸道地覆了上來,重重地落在了我那幹涸的唇上。他的吻極為囂張霸道,肆意地蹂躪著我口腔內的每一寸柔軟。
我試圖逃脫,可卻宛若砧板上的魚,除了默默承受,連反抗的力氣都沒有。
良久,宮奕澤才緩緩直起身體,宛若塗抹了鮮血的唇邊泛起一抹邪魅的笑容:“記著,今天這個吻不過是個小小的懲罰。以後若再敢悄悄離開,懲罰加倍!”
如果說這就是懲罰的話,那我絕對有理由相信,世上會有無數少女天天犯錯,隻為一品他的雙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