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確實有!”宮奕澤冷冷地笑著,伸出蒼白修長的手指,輕輕地挑起了“我”的下巴,死死地盯著那雙眸子,“因為,你的肉體太過香甜,讓我無法忘記!”
我聽了,臉不由的一紅。
和他做夫妻那麼久,雖然甜言蜜語也說過不少,但卻從未說過如此少兒不宜的話。不是他不想說,而是腹中那個早慧的小鬼胎懂的太多,我生怕它被帶壞了,萬一生出個小色狼可怎麼辦?
厲鬼目光一緊,突然張開鬼爪,那鋒利的指甲在詭異的鬼火下閃爍著淒厲的寒光。
我清楚地知道,它要出手了。
這時,隻覺得心中一緊,仿佛有某種東西直接堵在了嗓子眼兒一般。
我想叫,想提醒宮奕澤小心。可即便喊啞了嗓子,他卻依舊聽不到。
突然,宮奕澤目光一暗。
他那強壯的身軀,宛若一座大山般重重地向“我”壓去,直接壓在了那張柔軟的大床上。
蒼白有力的大手,宛若靈蛇般在滾燙的身體上下遊走。冰冷的雙唇,宛若狂風暴雨般落在我的身體上。
“你想幹什麼?”那厲鬼一驚,不由的失聲尖叫道。
宮奕澤邪魅一笑:“你說我想幹什麼?剛才可明明是你勾引我的。與其到處勾引別人,倒不如我先把你喂飽!”
一聽這話,那厲鬼臉比炭還要黑。
我看了,不由的笑了起來。
“笑什麼?”那厲鬼惱了,眼底兩團綠瑩瑩的火焰不由的變大,陰森森地衝我吼道,“一會兒就讓你好好看看,我是如何將宮奕澤的內丹給硬生生捏碎!”
我聽了,雖然心中有幾分擔心,但臉上還是掛著幸災樂禍的笑容:“能不能捏碎我不知道,不過現在我隻想知道,被男人壓的感覺如何?”
厲鬼聽了,那張比炭還要黑的臉氣的扭曲變形,頭頂泛起了絲絲黑煙,一時間卻又說不出話來。
顯然,它是一個直男。隻要是直男,這事似乎就好玩了。
它呲起慘白的獠牙,鬼爪上那鋒利的指甲以駭人的速度迅速變長,支配著我的手,惡狠狠地向宮奕澤那強壯的胸膛抓去。
我看了,不由的心中一緊,立刻瞪大了眼睛。
突然,絲絲金色的光芒透過肌膚鑽進體內,宛若一條條詭異的靈蛇般將那厲鬼的胳膊死死纏住,讓它動彈不得。
“怎麼會這樣?”那厲鬼看了,不由的一驚。
它拚命掙紮著,可那金光卻直接鑽進那黑色的濃霧中,仿佛已經沁入骨髓。
耳畔,傳來了宮奕澤那輕不可聞的冷笑聲:“怎麼會這樣你不清楚?敢鑽進我老婆的體內,還勾引我,分明在玩火!既然你如此煞費苦心,那麼我就一定得好好滿足你!”
我聽了,懸著的一顆心終於放了下來。
既然他已經看出端倪,那麼一定有辦法幫我的。就算為了腹中的鬼胎,他也會出手相助的。畢竟,這是一個爸爸應該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