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奕澤迅速將“我”的衣服給全部剝光,雪白的肌膚,頓時全部暴露在了微冷的空氣中。
此時的我,宛若一隻白淨的母豬般,毫無尊嚴地躺在那危險的大床上,任人宰割。
他極為粗暴地動作著,用力地撞擊著我那瘦弱的身體。
認識那麼久,每次他都是極為溫柔,都是強烈地壓製著自己的情感,仿佛怕把我弄疼了一般。自從懷孕之後,更是如此,甚至連雲雨都給徹底取消了。
“宮奕澤,你混蛋!”那厲鬼一邊慘叫著,一邊惡狠狠地罵道。
現在是它主導著我的身體,那強烈的快感自然由它來承受。其實這雲雨本不會有多痛,隻不過一直男被人強上了,這酸爽的滋味,恐怕是難以描述的。
“我本來就不是什麼好人,不信問你哥!”宮奕澤一邊用力撞擊著,一邊喘息著說,“敢欺負我的女人,一定都不會有好下場!”
若換成以前的我,一聽到這句話,一定會心中一暖,激動的涕淚橫流。可此時,就算他做再多,也無法讓我心中泛起漣漪。
有些東西一旦錯過了,就永遠也無法挽回了。
更何況,那血海深仇,宛若一條深深的天河,將我們給徹底阻隔。可即便有鵲橋可以相會,我也始終無法踏出那一步。
那厲鬼痛苦地蜷縮成一團,在狹小的子宮內拚命地打著滾,用最惡毒的語言咒罵著。
看著它那痛苦的神情,我的心底並沒有一絲絲憐憫。相反,卻有著一種幸災樂禍的快感,不由的冷笑了起來。
這懲罰,似乎遠比殺了它更為殘酷。如果這厲鬼今天能僥幸逃離,真不知它以後還是否有麵目存在於天地間!
“求求你,快停下!”它痛苦地哀號著,不停地哀求道,“我出來行不?馬上就出來!”
遺憾的是,箭在弦上,豈有不射之理?現在的它,早已經失去了主導地位,隻能任人宰割。
在宮奕澤猛烈的撞擊下,那厲鬼口中的慘叫聲不絕於耳,直衝雲霄。我敢發誓,這絕對是它今生不願意再提及的噩夢!
“別啊,好好享受吧!”我陰森森地獰笑著,一副幸災樂禍的模樣,“除了我,宮奕澤還沒碰過別人呢。這份榮耀,可不是人人能夠有的!”
不過是落井下石而己,這似乎沒什麼難度。
厲鬼聽了,那暗綠色的眸子裏射出兩道駭人的寒光,仿佛恨不能將我給生吞活剝了一般。
遺憾的是,它現在已經被那抹金光給徹底控製住。如今己是自身難保,根本沒有多餘的精力來對付我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宮奕澤終於停了下來。
他緩緩直起身體,光潔的額頭上泛起了細微的汗珠,性感的薄唇邊泛起一抹鄙夷的笑容:“若不是我老婆懷孕,否則再幹三百回合!”
此時,那厲鬼仿佛被抽了筋骨般,如一灘爛泥般癱軟在地,渾身上下沒有一絲絲力氣。
它無力地倒在那裏,暗綠色的眸子裏泛起一抹淡淡的死灰色,宛若一個垂死之人,沒有一絲絲生機。
別說三百回合了,此時的它,恐怕再來一個回合都無法承受的住。
“宮奕澤,你會遭到報應的!”它那幹涸的嘴角微微動了動,唇邊溢出支離破碎的聲音。
這聲音極低,宛若從地縫裏飄出來的一般,若非離它如此近,否則以有著敏銳聽覺的我,恐怕也聽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