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蘭不說話，律夫人看著她。
兩個女人就這樣麵對著，似乎都有話要說，但是都沒有說。
“老爺子看好你，可不代表我和律政的爸爸也看好你。”“我知道。”要不是老爺子自己能有今天這境地嗎。自己還真該感謝他，他是左右別人人生的高手。
“既然婚定了，就乖點兒，別讓我抓住大的把柄，不然，老爺子也保不了你。”警告，可是自己不怕，這可怎麼好啊。“我們感情好，其他的都不重要。”演戲嗎，自己也學著來，誰天生都是個演員，隻是愛演和不愛演的區別。既然她演，自己也學著來。可能演的不好，但是可以試試，說不定自己還有些天賦呢。
婁蘭的話輕輕地落地的，可聲音卻很大。律夫人正視著她，在心裏覺得或許眼前的女人是不同的，跟兒子在一起也更是有目的的。“這世上沒有絕對的愛情，更沒有長長久久的愛情。”她年輕，兒子喜歡也正常。但必定太嫩，不適合在兒子身邊太久。
“愛情本是奢侈品。我跟律政現在有，我們就享受。如果有一天沒有了愛情，那麼，就像您想的那樣兒，各奔東西。”婁蘭的淡定，從容，看似的無所謂到真是讓律夫人對她有了新的認識。訂婚宴上事事都依賴律政，連說話，都會看向他的女人跟眼前的女人就像不是同一個人一樣的。“說的好，到時候希望你也是個幹脆的，就像你剛剛說的那樣。”愛情這東西隻小屁孩兒才信呢。她信，兒子就未必，兩個人之間的年紀相差八歲。八歲，就有太多的可能，也有太多的不可能。
到目前為止大概猜出了來人幾分意思了。但裝不知道，愛誰誰吧。“到時候才能知道呢不是嗎，你何必急於一時呢。”“嗯，說的也對。”起身，再一次看了眼這間公寓，有段日子沒有來了。不對，上一次來都想不起是多久以前了。現在看著有些不同，多了許多家的味道，也多了女人的味道。
婁蘭跟著起身，送律夫人到門口。
“慢走。”律夫人沒吱聲，直接走人了。婁蘭看著她上了電梯，這才關上了門。之後，再一次進了廚房，剛剛熱的食物又冷掉了，隻好再熱。
出了門的律夫人打通了自己男人的電話，在電話裏把剛剛的事跟男人說了一個細。之後，有些鬱悶地掛了電話，再抬頭看了眼某個窗口這才開車離開。
婁蘭呢，草草的吃了幾口，就換了衣服出了門。本來想睡覺的，被律夫人一攪也沒了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