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送到了朝陽區的XXX派出所。”
我靠,“謝了。”跟他從不言謝的,是生死兄弟,隻是如今好像生份了一些。
“律政,你那麼忙,還是我去一趟吧。”那女人對他如此重要嗎,明明隻是個保姆而已。心有些微微地酸,還好還在可控範圍內。
“不用了。”掛了電話,有些匆忙,不知道是因為有了自己想要的消息,還是在躲著什麼。
朱啟南看著手裏掛斷的電話,本來以為今天可以見他一麵呢,現在看來是自己想多了,他不給自己機會。“仔頭,走喝一杯去。”
律政掛了電話隨手導航了一下朱啟南說的派出所的位置,剛要發動車子,電話又響了,本來不想接。可又怕是婁蘭的事。
“喂。”是宗揚打來的。他可是大忙人,極少聯係自己。
“你說什麼?”手抖了一下,手機差點兒沒拿穩。
律政扔下手機,把車跟的跟飛一樣的離開了。一路上,他氣的眼睛都紅了,心想著,婁蘭你有本事,有本事你就做好了被爺收拾的準備。
此時的婁蘭呢,就跟個木偶一樣的,沒有生機,甚至都沒有過多的反應。她,陷入了自我的封閉中,在自己的世界裏不願出來,不是她想,是一種境地讓她成了這個鬼樣子。她在用自己的方式存在呢,也在尋找著,自我反醒著。
律政的人開始找婁蘭,隻是一點兒線索都沒有。此時,進了派出所的婁蘭一個字也不說,隻是蹲在角落裏,臉上也沒有什麼表情。最後警察沒辦法隻好把她和另外幾個人一起送往收容所。就在被帶上車的時候,宗揚因公從這裏經過無意地看了一眼,因為職業的關係,他的記憶力,視力,感覺都特別地超強。就是這一眼讓他總覺得剛剛那個女人自己認識,起碼是見過的的,就在近期。
幾秒鍾的工夫就鎖定了那個背影是誰了,可她怎麼會在這裏呢。因為自己公務在身,隻得打了律政的電話。
律政接到宗揚的電話飛車直接來到了收容所。他想過各種可能,卻從沒有想過婁蘭會被送到那種地方去。不知道依據是什麼,什麼情況下可以把人送到收容所去。現在也顧不上想了,本來要是派出所領她的,隻得追著趕往了收容所。
火火風風地進進了院子,看到一個忙碌的男人問:“剛剛被帶來的人呢?”隻看到了院子裏有車,卻並沒有看到人。
在忙碌著的男人頭也沒有回,“去醫務室了。”
醫務室?“病了?”一夜就病了,還挺嬌貴的,看一會兒不收拾她的。不回家的後果就是被收容,就是生病。
“沒有。”來的人哪有幾個是健康的啊,這還用問。
沒病,那去醫務室幹什麼。“受傷了?”不是學了散打嗎。
“沒有,規定,新來的都要做全麵檢查的。”
男人被問的終於有了下一步的反應,在他要看向律政的時候,律政沒有聽完他的話已經飛奔去了醫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