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白衣女子五指在虛空輕輕轉動,而銀色短笛竟然緊跟著快速旋轉起來。
突然,白衣女子體外真氣鼓動,從銀色短笛中發出無數耀眼的光芒,好像一根根銀針一般,速度奇快的將我包圍過來。
頓時我大吃一驚,這漫天的銀芒根本無處躲避,於是一邊催動三山印快速旋轉,用來抵擋銀芒的攻擊,一邊伸手從背後拔出四杆黑鎢皂旗。
我也來不及過多考慮,把四杆黑鎢皂旗插在身體周圍,然後嘴裏快速念動咒語,手中掐起一個個法訣。
隻見無數的銀芒在我眼中不斷放大,躲閃不及間胳膊與大腿處分別被一道銀芒射中。
頓時,我的體內傳來一股寒冷之極的痛楚,渾身竟然不受控製地打起了寒戰,我咬緊牙關把最後一段咒語念完。
隨即黑鎢皂旗閃過一陣黑芒,小型防禦陣法瞬間被我激活,而更多的銀芒劈劈啪啪地打在防禦光幕上,激射出一點點的漣漪。
我緊咬牙關,急忙運起真氣,死死抵抗住體內那股奇寒,緊接著伸手從懷裏掏出一張黃符,然後咬破中指在黃符上快速畫出一道血符。
我已經深深感受到了銀芒的詭異之處,擔心用普通的符火不能把寒氣驅除,這才用自己的精血加持一下黃符的威力,緊接著嘴裏念動咒語,然後三根手指輕輕一撮,黃符燃起一團猩紅的火焰。
看著符火在我指間不停的跳動,我把心一橫,強忍著劇痛把符火按在大腿的傷口上。
本來胳膊和大腿被極細的銀芒射中,肉皮連一點血絲都沒流出來,可是卻比被刀劍砍中後更加的疼痛難忍,因為那種詭異的寒氣像是要往骨髓裏鑽一樣。
我用真氣把符火散發的炙熱氣息順著毛孔吸進體內,然後在真氣的催動下,才將大腿上那股詭異的寒氣逼出體外。
活動了一下大腿後,感覺那股冰冷的寒意已經消失,看來我使用的方法還是有效,心裏不由得鬆了口氣。
就在我想要用同樣的方法,把胳膊上的奇寒也逼出體外的時候,快速旋轉的銀笛卻突然停了下來,然後被白衣女子用手掌在上麵輕輕一拍,銀笛就像一道離弦的利箭一樣,速度奇快的向我射來。
我從銀笛上帶起的的尖銳破空聲,可以判斷出它攜帶的力道奇大,恐怕倉促間布置的小型防禦陣法,很難抵擋住它的攻擊,於是心念一動,控製三山印如一道金芒一般,直奔銀笛撞去。
而在我身前不遠處的白衣女子卻突然動了,還沒等我反應過來的時候,一隻白皙纖細的手掌,已經結結實實的打在防禦光幕上。
並沒有發出多麼大的響聲,防禦光幕卻被那股陰柔的勁力拍打得扭曲變形起來,頓時我心裏咯噔一下,隻要白衣女子再加重五成的力道,防禦光幕肯定會被打得支離破碎。
一直觀戰的柳香玉、泰都等人眼看事情危及,再也顧不上什麼江湖規矩了,紛紛揮舞手中的兵刃,怒吼著向白衣女人子打去。
不得已白衣女子隻好收回手掌,麵對眾人的攻擊眉毛隻是向上一挑,嘴裏卻不屑地冷哼一聲:“一群沒用的廢物,人數再多又有什麼用!”說完那隻完好的衣袖用力往外一揮,頓時一股強勁的氣流阻擋在眾人身前,使大家的身形不由慢了許多。
這個時候白衣女子微抬右腿,腳尖隻是輕輕·一點,矮胖子袁廣那二百多斤的身體,頓時被一股陰柔的力道踹了出去。
袁廣隻來得及發出殺豬一般的慘嚎,翻滾幾圈後直接掉下了屋頂,把離他最近的張虎也嚇了一跳,想要抓住袁廣身體的胳膊就那樣愣愣的伸在半空。
而我則趁機把胳膊上的寒氣用符火逼出體外,然後眼神一凜,體內不受控製地升起一股殺氣,緊接著伸手從布袋中掏出一根紫色尖刺,用力向白衣女子的後腰紮去。
白衣女子隻來得及把袁廣踹下屋頂,大家揮舞著手裏的兵刃也就到了近前。
眾人的身形雖然慢了一些,可是這麼多人合力一擊,那威力也不容小覷,再加上我出其不意的迅猛一擊,迫使白衣女子也絲毫不敢大意。
白衣女子冰冷的眼神四周一掃,立即腳尖點地身體跳了起來,竟然足足躍起了四五米的高度,隨後身體墜落間白色衣裙隨風飄舞,完全就是一幅畫中仙子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