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我一頭霧水,想不出解決辦法的時候,卻見到吳奇一臉狡詐地傻笑起來,隨後他竟然走到大小姐跟前,不確信的問道:“你是說隻要有紫色符錄當作載體,就有辦法收回符錄武士,是真的嗎?”
大小姐見到吳奇這個讓她恨恨的家夥,竟然湊到她身前這麼近的距離,有些厭惡略帶不屑的說道:“瞧你那一臉奸笑的模樣,就知道你肯定不是個好東西,你……你快離我遠點兒,我不想見到你。”說完竟然張嘴尖叫一聲。
吳奇的表情瞬間尷尬無比,他怎麼也沒想到大小姐的反應如此之大,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耳朵,隨即怒吼一聲,竟然把大小姐的叫聲壓製下去,隨即裝出一副凶狠的模樣,厲聲說道:“剛才我問你的話快點老實回答,不然我就把你……嘿嘿……”他的話雖然沒有說完,可是比完全講的透徹,更加具有威懾力。
大小姐看著吳奇一臉凶狠的模樣,眼神中露出些許的驚恐,隨即強自鎮定下來,撇了撇嘴,不屑地說道:“本小姐說的話……當然……當然千真萬確,不過就算如此,難道你還有紫色符錄不成?”話音剛落,嘴巴猛然張的老大,露出一副不敢置信的表情。
因為此時的吳奇正從懷裏掏出一張空白的紫色符紙,在大小姐麵前顯擺似的不住搖晃,嘴裏不屑的冷哼一聲:“我就說不能跟你這個女人一般見識,你說的紫色符錄有什麼了不起的?小爺還不是想畫多少就有多少!”
吳奇說完也不管一臉錯愕的大小姐,狂笑一聲轉身向我走來,還不忘對我擠擠眼,接著嘴裏嘿嘿地傻笑,湊到跟前小聲的說道:“門主,我雖然有紫色符紙,可是卻不知道怎樣施法才能把符錄武士收回來。”
我猛地一拍自己腦門,頓時醒悟過來,怎麼把吳奇身上藏的一張紫色符紙給忘了,想當初他跟我拚命的時候,還曾拿出這張符紙要挾我,口出狂言要跟我同歸於盡,當時還把我嚇得不輕。
我笑著接過紫色符紙,心裏的激動無以附加,高興的抬手在吳奇胸口捶打了一下,隨口說道:“行啊小子,真有你的!我都把你有紫色符紙這茬給忘了,沒想到現在派上了大用場!”
這時大小姐冰冷的話語再次傳來:“不就是一張符紙嗎,看把你們高興成什麼樣子了?真是一群土包子!難道你們還能畫出高深的符錄不成?”說完嘴裏發出一陣不屑的冷笑。
大姐、吳奇還有眾多的蒙麵女人,聽了大小姐的話也都一臉凝重的望著我,不知道我拿著紫色符紙究竟能不能派上用場。
我看著大小姐那一副高高在上,輕蔑無視的眼神,雖然心裏有些生氣,可是卻不能跟她一個小女人一般計較,於是上前兩步雙眼盯著她看了片刻,一臉自信的說道:“雖然紫色符錄很是珍貴,一幫人想要製做出來也很困難,因為需要的條件十分苛刻,不過……恐怕要令你失望了,我有了這張難得的紫色符紙,想製作出一種符錄應該還能勝任!”
說完,我也不再理會一臉錯愕的大小姐,以及她之後的冷嘲熱諷,轉身走到走廊盡頭,吩咐吳奇從她的閨房搬出一張方桌,然後把紫色符紙小心翼翼的放在桌子上,然後掏出判天筆放在符紙旁邊,開始靜氣凝神。
讓我感覺十分慶幸的是,判天筆先前沾染了濃鬱的純陽精血,現在繪製帶有罡猛的符錄正好不過。
當真氣在體內默默運行了一周後,我感覺精力前所未有的集中,隨即嘴裏快速念起了咒語,雙手不停的掐動法訣,隨著法訣越來越快,連我自己都隻能看到一片指影。
突然,我收起法訣,左手用力按住紫色符紙,全身的真氣順著指尖快速滲進符紙中,緊接右手快速抓起判天筆,筆尖飛快的在符紙邊緣畫出整整九道血色符文,而中間位置卻隻勾勒出一個人形輪廓。
九道血色符文被我畫得一氣嗬成,從沒有過的順暢,如果真能繪製出紫色符錄,這也預示著我的製符水平有了一個飛躍的提高。
等做完這一切,我才停下嘴裏念動的咒語,渾身的力氣像被抽幹了一樣,身形不由自主的開始晃動起來,如果不是雙手死死抓住桌角,恐怕我已經癱軟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