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泉少佐滿以為三天之後可以征收到需要的軍糧,然後在慢慢掃蕩把被劫的軍糧找回來,沒想到幾個縣征收到的軍糧不斷被國共兩軍截走,還死傷了不少的日軍和保安團的人,小泉少佐氣得暴跳如雷。
征收軍糧的事還沒讓小泉少佐省下心,準備增派兵力保證征收的軍糧安全回來時,接到上麵的電報,這兩天內將有一批重要的軍火到達安平準備中轉,要小泉少佐保證這批軍火的絕對安全,小泉少佐不得不暫時放下增派兵力保護軍糧,開始部署保護軍火的工作。
日軍總部對這批特殊軍火的運送一直都是采取的最高保密方案,但還是被打入日軍內部的中共所獲悉,為了能將這批特殊的軍火銷毀,沿途取消了好幾起的銷毀計劃,目的就是要一擊成功,否則一旦不能成功驚動了日軍,再想要銷毀這批特殊的軍火就更難了。
洪司令員和郝政委接到了八路軍總部的命令,要他們盡量將這批即將到達安平中轉的特殊軍火銷毀掉,條件隻有一個,如無一擊而中的把握,絕不能采取勉強銷毀的行動。
馮風自然接到了洪司令員和郝政委的命令,條件也是一個,如無百分之百的把握,絕不可以采取任何的行動。
小泉少佐不僅暫時放棄了增派兵力去征糧的念頭,也暫時放下征糧的事,讓河源中隊長帶了一個中隊到軍火庫去加強防守。本來就是重兵把守的軍火庫,因為河源中隊長帶一個中隊的到來,防守力量就更強了。
有河源中隊長帶一個中隊去增強軍火庫的防守,小泉少佐可以說是一萬個放心了,河源中隊長是他最得力也是讓他最放心的部將,對他的命令是不折不扣地執行。
潘縣長在府裏擺下了一桌酒席,宴請了山口櫻子和馮會長。
這一次,潘縣長破天荒地還多請了一個人,這個人也是山口櫻子和馮風都沒有想到的,這個人就是龍團總龍騰。
在潘縣長和龍團總恭恭敬敬地請了山口櫻子和馮會長入席後,龍團總沒有急著落座,立在酒桌前喚人趕緊兒把東西送上來,隻見兩個丫頭端著托盤進來,一個托盤裏是一盤子封好的銀元,一個托盤裏是兩個精致的錦盒。
龍團總親手把丫頭送來的托盤殷勤地放在了山口櫻子和馮會長的麵前,潘縣長便說道:“山口小姐,馮會長,區區薄禮不成敬意,還望笑納。”
馮風看了麵前的禮物一眼,頗感意外地問道:“潘縣長,龍團總,你們這是——”
潘縣長笑著一張臉兒,說道:“這是鄙人和龍團總的一點心意,還請山口小姐和馮會長不要嫌棄。”
“潘縣長,所謂無功不受祿,你們是有什麼事要求山口小姐嗎?”馮風沒有轉彎抹角,直接說道。
潘縣長笑著說道:“馮會長不愧是豪爽之人,讓人敬佩啊!”
說到這,略微一頓,接著說道:“既然馮會長這麼問,鄙人也就不轉彎抹角,有話直說了。鄙人和龍團總確實是有事想要求山口小姐,還希望山口小姐能幫我們一把。”
山口櫻子一邊伸手去揭錦盒的蓋子,想要看看到底是什麼,一邊說道:“潘縣長又是請客又是送禮的,想必不會是一般的小事兒,到底是什麼就請說吧!你這個陣勢可不要讓我們為難。”
山口櫻子說“我們”兩字,是有心把馮風和自己連在一起。
潘縣長小心翼翼地說道:“山口小姐,少佐閣下要我們去征糧,這事兒我們自然不會推委,隻是這次要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征收這麼多的軍糧確實不容易,我們想請山口櫻子在少佐閣下麵前多多美言幾句,為我們寬限些時日,如果有可能的話,這征糧的事兒可不可以換成別的人去辦?”
龍騰趕緊兒也說道:“山口小姐,我們保安團一定配合皇軍征收軍糧,隻是這幾天我確實不舒服,能不能不帶隊出去,讓副團總帶隊出去征糧?”
山口櫻子明白了潘縣長和龍團總的意思,說道:“你們這不是推委還是什麼?”
“不不不!山口小姐,我們確實沒有推委的意思。”潘縣長和龍團總連忙說道。
“不是推委,那又是什麼呢?”山口櫻子已經開始把玩從錦盒裏取出的玉器,不緊不慢地說道。
潘縣長略微頓了一下,說道:“山口小姐,鄙人就實話實說吧!鄙人是真心和皇軍合作的,隻是擔心這軍糧一旦不能按時征收上來,少佐閣下要是生氣,鄙人不怕做不了這個縣長,怕的是少佐閣下要了鄙人等的小命,冤枉了鄙人一片效忠皇軍的忠心啊!”
山口櫻子說道:“我可以幫你們說話,但少佐要不要你們去征糧我就不敢保證了。不過你們放心,我們不會枉殺真心效忠我們大日本帝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