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縣長和龍騰為求自保,請了山口櫻子和馮風,在山口櫻子答應了可以幫他們後,潘縣長連忙說道:“我們就知道山口小姐會看在我們是朋友的份上,不會袖手旁觀的,還請山口小姐在少佐閣下麵前多多美言多多美言。”
山口櫻子把頭一點,默許了。潘縣長和龍團總這才放下心來,極為殷勤地款待山口櫻子和馮風。當然,他們知道山口櫻子一直對馮會長有意,隻要馮會長再給山口櫻子說說,這求山口櫻子幫自己美言的事才更有把握。果然,在席間馮風也為他們說了好話。
原來潘縣長和龍團總不僅僅擔心的是小泉少佐翻臉,也擔心去征糧被八路軍襲擊而喪命。小泉少佐翻臉不一定要殺他們,而被八路軍襲擊時,子彈就不長眼睛了。潘縣長和龍團總要保住小命便一拍即合,準備了一份厚禮求山口櫻子和馮會長幫忙。
秋風瑟瑟,“馮家院”的後院裏,馮風打完一套太極,收式之後依然立在秋風裏仰頭望著夜幕,看上去他是那樣的平靜,但又有誰知道此時他內心的跌宕呢?鬼子的那批特殊軍火很快就要運抵安平,在安平存放的時間也不會太長,要在這麼短的時間內銷毀有著重兵把守的軍火庫該是怎樣的艱巨。
絕不能讓鬼子的特殊軍火進軍火庫,要在軍火庫銷毀它的可能性幾乎為零。
想到這,馮風長吐了一口氣,看到了一線希望。
當馮風轉過身來時,才發現曲欣瑤在自己身後不遠的地方站著。
“欣瑤,天已經轉涼了,外麵風大,小心涼著。”馮風見曲欣瑤抱著雙手,連忙上前去,輕輕將曲欣瑤摟在懷裏,擋住了風。
“這點涼風還能涼得著我嗎?”曲欣瑤輕輕說了一句,然後望著四哥的眼睛,問道:“四哥剛才打完太極在想什麼呢?”
“沒有想什麼。”馮風半摟著曲欣瑤一邊往屋子走去,一邊說道:“這是在想這鬼子的要征收不齊軍糧,不知該要怎麼危害老百姓。”
銷毀鬼子特殊軍火的任務是最高的機密,馮風當然不能告訴給曲欣瑤。
在進屋之後,馮風換了話題,問道:“妞妞有消息嗎?”
“有啊!”曲欣瑤回道:“妞妞已經給徐少爺帶了信,妞妞說很喜歡和我們的人在一起,還說自己早就應該進山了,還要我也去呢。”
“她能受得了你們那麼多紀律的約束?”馮風故意擔心地問道。
“四哥,您這就放心吧!”曲欣瑤閃著明亮的大眼睛,說道:“我也擔心妞妞太野,受不了約束,沒想到徐少爺說妞妞在我們那兒就像是變了一個人,特別的聽話,大家都挺喜歡她。”
馮風望著曲欣瑤一笑,伸手拉了曲欣瑤的手,說道:“還別說,妞妞這一進了山還真的讓我想她在身邊調皮搗蛋了。”
說到這,靠近了曲欣瑤,挑起了曲欣瑤的一縷秀發,說道:“不過她不在也好,免得不知什麼時候突然蹦出來——”
說到這,馮風瞅著曲欣瑤傻傻地笑起來,沒有再說下去。
曲欣瑤一下明白了四哥的意思,臉蛋兒不由一紅,故作不知地問道:“她蹦出來又怎麼?”
馮風從曲欣瑤嬌羞的神色已經看出曲欣瑤明白了自己的意思,將曲欣瑤摟在了懷裏,在曲欣瑤的耳邊輕輕說道:“有時她很讓人討厭的。”
馮風說完,摟緊了曲欣瑤,臉龐緊緊地貼在曲欣瑤的玉額上輕輕地摩擦起來,短硬的胡須雖是讓曲欣瑤感到有點刺痛,但她喜歡這種刺痛,這種刺痛讓她感到的是幸福。
撩撥快感的刺痛從曲欣瑤的玉額延伸到了臉蛋兒上,就在這時曲欣瑤輕喘一聲,嬌嫩的紅唇迎住了四爺的吻。
兩天之後,馮風正在商會裏和一個鄰縣的商會會長說事兒,山口櫻子花枝招展地來了。
“山口櫻子,您好!”和馮風說話的會長見山口櫻子來,連忙起身向山口櫻子問了好,接著便向馮會長告辭了。
馮風請了山口櫻子坐,問道:“山口小姐今天來有事嗎?”
山口櫻子望著馮風,嬌聲說道:“一定非得有事兒才能來嗎?”
嫵媚一笑,又接著說道:“今天下午沒什麼事兒了,所以就想著到你這兒來坐坐。”
馮風指了指桌上堆放的文件夾,歎一口氣,故作無可奈何的模樣說道:“全被這些沒完沒了的雜事兒套住了,再也不能像過去那樣自由自在。”
“我來了你就不是可以歇歇了嗎?”山口櫻子看了一眼滿桌的文件夾,然後又說道:“四爺既然每天都這麼忙,那今天晚上我就請四爺好好地喝幾杯酒。”
馮風連忙說道:“怎麼好意思常要山口小姐請呢!”
沒有等馮風把話說下去,山口櫻子就說道:“四爺想要請我,那就等下次吧!今晚我請四爺,就這麼定了。我再陪四爺說說話兒,不多耽誤,四爺今晚早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