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榕樹屋的廚子,輥子,死了,不過,他隻是個墊背,”海青拉著蕭掌門到大廳,在穀炎看不見的地方,將手鐲中的畫卷交給他,“這是殺蕭公子的真凶,此時應該還在峰穀都北麵的山洞中,掌門可以去那裏找她。”
“多謝。”
“海青想請掌門幫個忙,”海青拉住正打算離開的蕭掌門,“那山洞的女子對我很有用,請掌門留她一口氣,帶她來這裏,拜托了。”
“好說。”
說完掉頭就走,也不和穀炎打聲招呼。
海青看著正和各大家族寒暄的穀炎,搖搖頭,偷偷在門口設立結界,然後在手鐲中喚出桃木劍,背在背上。
另一邊的吉臻,在交代完海青要做的事情後,就正大光明地闖進了穀宅。
穀炎的房間是穀宅最靠北的屋子,據說那屋子下是個靈泉,是個修煉,可隻有穀家人知道,那屋子下麵根本不是什麼靈泉,而是一間地牢,吉臻隱身走進地牢,所有的擺設還和他從前在世時一般,沒有什麼太大的改動,隻是原來關著的人卻不知蹤影。
“老婆子,當年你若是沒有同那人簽契約,我們穀家的子孫也不會那般辛苦了吧。”
吉臻看著牢房中掛著的畫像,有些難受,那畫像中的姑娘曾是他最愛的人,他違背父親的意願娶了她,卻不想這姑娘進門,卻改變了穀家後人的命運。
想著時間也差不多,吉臻將畫像從牆上取下,牆後有一暗格,暗格中放著一牛皮紙,吉臻將牛皮紙拿在手上,去了穀家老宅。
“各位,安靜一下,”海青走到屋子中央,麵對大家道:“不知各位有沒有興趣聽一個故事,一個家族的家族史。”
“你這姑娘也是好笑,我兒子都沒了,聽什麼故事!”
站在最靠前的水族族長喊道,他的幼子死在那場大火中,現在他隻想報仇,可不想聽什麼故事。
“如果這個故事和你兒子的死有關呢?”海青問,問完又看看其他家族族長:“這個故事和那場大火有直接關係,可以說那場大火背後的真凶和這個家族的後人有關係。”
“姑娘,你既知道真凶,為何還要講什麼故事?直接告訴我們不就成了?”水族族長問,
“因為我就想講完故事在告訴你們,不可以?”
海青有些好笑的看著水族族長,其他人都沒意見,你吼個什麼勁。
“姑娘,你還是快講吧。”
仙族來的是一個老頭子,說話在這一群人中有些份量,他一說話,所有的人都安靜下來,靜靜地聽海青講話。
“今天這個故事要從千年前的三界大戰開始說起,當年魔族出兵攻打三界中的其他種族,天下一時不太平,那時的峰穀都都長沽源為保護族中百姓,主動請命上了戰場。”
大廳裏的人都認真地聽著故事,吉臻也是這個時候趕到的,身後跟著高僧,吉臻沒有進去,就那樣靜靜地聽著,聽後人講述那段被人遺忘了的故事,故事裏有他,有他的愛人,有那段詛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