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午時已過,太陽偏西,群豪興致不減。超凡境就是超凡脫俗,不食人間煙火,可以辟穀。
薛晨獨自一人站在峽穀內,豐神如玉,白衣無風自動,黑發披肩,宛如謫仙臨塵。
他神色平靜,目光清澈如水,抬頭遙望狼族二少主嘯月。
群豪一愣,這是要挑戰嘯月,將目光轉向他,這是的第二次挑戰,看他如何作答。
“仁弟,你去稱稱他的斤兩,讓他知道天高地厚。”嘯月他神色不變,自始至終未曾看過薛晨一眼。
這是徹底的藐視,不僅不應戰,還指派族人下去代戰。
“仁義廣悌禮智,狼山幾位少主下,最強的戰力。嘯仁的排名第一,實力非同小可,但終究不是嘯月本人。這是在無視薛晨。”
“不錯,從薛晨表現的戰力,就知他實力不凡。可在此之前,他是一個無名之輩。”
“真沒想到,你嘯月如此膽小,不敢親自應戰,是怕不敵影響你的威名,還是怕有損你在紫靈兒心中的形象。”薛晨挖苦道。
“嗬嗬,區區無名之輩,能讓嘯仁出手,已經是看得起你。”嘯月一步不讓,語氣淩厲,很冷酷。
“哈哈,前幾天我見過一位狼族前輩。他風采過人,氣度斐然,挺拔的身影巍峨偉岸,我一時敬為神人。”
“認為狼族之人,都有如此風度,應該多多結交。可今日一見,你嘯月就是一膽小鬼。真是有辱那位前輩身為狼族之身。”薛晨神色如常,說話的語氣鏗鏘有力,卻很刺人。
“啊嚏!”此時,一隻青狼,爬在一個小山包上,很懶散的曬著太陽。一直爪子,正捏著一根又細又小、金光燦燦的棍子,在那剔牙。
此處,正是那日薛晨和熊烈均遭遇群狼圍攻之處。青狼腳的小山包,也是那天他對月長嘯所站立的小山包。
他剛剛享受一頓飽餐,是狼子狼孫孝敬的。現在在悠閑的享受太陽的普照。
可是噴嚏連連,致使那個棍子錯位,差點弄壞了牙齒。
“他奶奶的,又是那個灰孫子,丟了老祖的臉,若人唾罵。嗯,你們罵就罵,非要拿那些灰孫子,跟老祖比。這能比麼,老祖我風采過人,氣度斐然,挺拔的身影巍峨偉岸,一時被敬為神人。”
“哎呦,我的牙,嗯,還好老祖牙硬,沒有弄壞。否則,這些灰孫子就慘了。”青狼一陣嘀咕。
“你說這麼多,不就是想和我一戰,趁勢揚名神農架山脈嗎?可你沒機會。仁弟,我們走。”嘯月還是那般冷酷,看都不看薛晨,自以為看穿他的心思。
“哈哈,狼山二少主也不過如此,隻不過是一個言而無信之輩。”薛晨再次大笑,可他的話,諷刺的味道更濃。
“你是何意,我一讓再讓,你卻一逼再逼。”嘯月猛然回頭低喝,眼中爆發出兩團驚人的神光,直射薛晨。
“你曾經不知一次,向我發出挑戰,所以我今天是來應戰。可你這位狼山二少主,卻膽小如鬼,不敢一戰,你說我是何意?”薛晨不懼,平靜的與他對視,一字一句的說出了這樣的話來。嘴角露出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似乎是在諷刺。
“我何時向你挑戰過,對付你一個無名小卒,還不需要我嘯月動手。”嘯月雖然疑惑,可他從來都沒將薛晨放在眼裏。
“嘯月給薛晨下過戰書,怎麼從來沒有聽說過。”這是大多數人的心理。
“是啊,兩人似乎是第一次見麵,以前都不認識,嘯月怎麼會去挑戰薛晨呢?”群豪不解。
“這薛晨是誰?莫非還有什麼隱秘不成?”群豪不由得看向熊烈均。
“烈均兄弟,嘯月真的給薛晨兄弟下過戰書?”九頭元霸不解的問道。
“是的,還不止一次。”熊烈均點頭,不再多說。
蘭若聽到熊烈均的話,她輕聲一笑,嘴角彎出一個可愛的弧度,眼中異彩有閃爍,瓊鼻一縱,很是可愛,將她美推到極致。
王文虎和李俊升也猛地一睜雙眼,精光爆閃,宛如四顆星星在閃爍。
這就是他們要尋找的哪位神秘少年,一直都在身邊,那顆棋子就是死於此人之手。
但是他們兩人沒有動手,很平靜,若是心靈蛻變之前,他們會毫不猶豫的動手了。現在心靈蛻變在即,眼界和心胸赫然不同,想法也不同。
飛鷹也在苦笑,那天在富貴客棧,兩人還有一番對話,現在還曆曆在目。
諸族天驕也興奮起來,他們來此處,多半就是為了這個神秘少年,果然不簡單。
她知道這少年是誰,她曾經追蹤過,可是好幾次都錯過了沒有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