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杜漸輕蔑的笑了笑,忽的彎腰,隨手想要去撿起書信,卻忽的被那宮女狠狠的奪走了。
“怎麼?上麵有什麼東西是不能讓我看到的嗎?”杜漸言罷,忽的將自己的劍狠狠的指著那個宮女,冷聲道:“把信交給我。”
“你做夢!”宮女冷笑一聲,忽的從腰間拿出一個瓶子來,不顧自己的脖子被杜漸狠狠指著,近乎瘋狂的將瓶子裏的粉末灑向那些書信。
隻一刹那,原本還是好完整的書信,立即化為烏有,連一點粉塵也不曾留下。
見得這番景象,留下連忙將杜漸拉開,輕聲說道:“小心,有毒。”
“你到底是什麼人?”沒有等大家回過神來,淩軒冷聲朝著那個宮女問道:“榮華娘娘的毒是不是你下的?”
“明知故問!”聽得淩軒的話,宮女顯得頗為不屑,忽的轉身從自己的身後抽出一把精致的劍來,冷聲說道:“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言罷,那個宮女突然向著淩軒猛的衝了過來。
一陣風過,見得宮女忽的抬手,淩軒和杜漸立即全身心的戒備,想要知道到底她的深淺在何處。
“小心。”杜漸的聲音還未完全發出,卻看得那宮女猛的將劍朝著淩軒刺去。
“你管的太多了!”一聲冷哼,隻見得那劍似閃電一般,迸發出奪目的凶光,直直的要逼近淩軒的咽喉。
淩軒一聲冷笑,輕輕抬手,便將她的劍輕而易舉的攔下,淩軒冷笑一聲:“以為本王當真是沒有半點功夫麼?”言罷,淩軒忽的前進,也不再似之前的那般謙卑,劍,直刺宮女的胸膛。
如同絲綢破裂的聲音忽然想起,鮮血忽然染紅了淩軒的寶劍,淩軒看著被自己刺傷的宮女,冷笑一聲:“本王以為你有多大的本事,看來也隻是精通毒藥罷了。”
淩軒言罷,忽的對著了杜漸淺笑道:“杜大人,剩下的就交給你了。”
杜漸聽得淩軒的話,自然是明白其中的意思,嘴角不由的微微上揚,不自覺的露出一絲邪笑,冷聲道:“你就放心吧!”
言罷,杜漸連忙大跨幾步,走到宮女的麵前,冷聲說道:“你到底是不是對汐羽下毒之人?”不是杜漸不想殺她,隻是沒有得到他想要的答案之前,怎麼可以將這人殺死。
聽得杜漸的話,淩軒一時也是有些懊悔,方才隻顧著想要將這人殺死,險些忘記了這麼重要的事情了,若是她當真死了,隻怕是汐羽的毒更難解了吧?
畢竟,斷愛這種毒藥眾人都隻是聽過,卻根本沒有一個人見得它到底的模樣,更不要提去哪裏尋找了。
“你想要知道嗎?”聽得杜漸的話,那個宮女不由的有些高興,朝著杜漸輕輕的招了招手,說道:“你靠近些,我就告訴你。”
“杜漸,不要上當。”聽得宮女的話,淩軒自然是連忙出言製止,這人對毒藥那般熟知,若是她對杜漸有什麼禍心的話,隻怕是杜漸根本就無法逃脫吧。
“我知道。”杜漸悶哼一聲,卻依舊是朝著那個宮女靠近。
他怎麼可能會不清楚其中有詐,但是為了知道斷愛的下落,就算是龍潭虎穴,他也必須得闖,不是嗎?
見得杜漸靠近,那個宮女不由的冷笑一聲,一把拿起自己的長劍,忽的一指,便架在了大家的脖子之上。
“哈哈,你當真是愚蠢之極,這樣的話,你也會信?”那個宮女冷笑兩聲,又忽的看向淩軒,終於是含笑問道:“怎麼,王爺現在可以放奴婢走了嗎?若是不放奴婢走的話,隻怕是……”
劍忽的劃破杜漸的咽喉,有些血滲了出來。
“你以為我會放過你嗎?”出乎意料的,淩軒絲毫沒有受到那個宮女的威脅,而是冷笑反問道。
“你不放過我,你我可就對這個人不客氣了。”宮女見得淩軒完全不吃自己的這套不由的有些慌了。
“請便。”淩軒冷哼一聲,卻是微微朝著杜漸使了一個眼色。
“他和你是一路的啊?”見得淩軒這般冷血的模樣,那個宮女一時間竟是沒了法子,隻是呆呆的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那又怎麼樣?”淩軒冷笑一聲:“和本王一路,本王就得放過你嗎?你未免也太天真了些!”言罷,淩軒忽的直指那個宮女。
“啊!”還未等淩軒出手,便聽得她發出一聲慘叫,不知何時,杜漸已然轉守為攻,一把將宮女手中的劍奪過,狠狠的刺進她的小腹。
“留你一條性命,交給皇上做判決吧!”杜漸冷聲說道。
“這樣也好。”淩軒表示附和看著在地上痛苦萬分的宮女,淩軒冷聲道:“你叫做什麼名字?”
“呸!”宮女卻是沒有回答淩軒,而是狠狠的瞪著淩軒。
“不說是嗎?放心,本王自然是知道的。”淩軒優雅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