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本王在冤枉你?”聽得茹雪的話,淩軒不由的輕輕挑眉:“若是本王沒有充足的證據,你以為本王會輕易下判斷?”
“你說的話,本宮不明白!”聽得淩軒的話,茹雪忽的就失了氣勢,卻依舊是不羈的抬頭,直視淩軒。
“在靈伊娘娘的宮裏,和幾位娘娘起了爭執的人是茹雪娘娘你吧?”淩軒忽的淺笑道。
“是本宮又怎麼了?”茹雪聽得淩軒的話,不由的點頭說道:“本宮受人欺負難道連爭執都不行嗎?”
“誰欺負你了?你給本宮將話說個明白!”聽得茹雪的話,若雅顯得極為生氣。
“喲!現在還在裝什麼?”茹雪冷笑一聲:“難道在靈伊的宮裏欺負茹雪我的,不是若雅姐姐你嗎?”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聽得若雅和茹雪的爭吵,淩晟一時間竟然也是被這兩人弄得有些頭暈。
“不是什麼大事!”若雅也聽得淩晟的詢問,不由的輕描淡寫的說道:“不過是茹雪說本宮與憶柳姐姐的感情虛偽,起了爭執罷了!”
“這種小事也要起爭執?”淩晟頗不耐煩的說了一句,這後宮裏有多少真情又有多少假意,他淩晟不是不知曉,卻也是不願意觸碰罷了,到底是女人家的事情,他淩晟自然是不願意多管的。
“臣妾知罪!”聽出了淩晟的不耐煩,若雅自然是連忙討饒。
“看來爭執之事是真了?”見得若雅和茹雪的表現,淩軒顯得很是滿意:“那麼這樣說來,茹雪娘娘負氣離開也是真實的了?”
“那是自然!本宮受了氣,為何還要在那裏呆著?難不成要繼續留在那裏受人欺負?”茹雪得意非凡的說道:“既然王爺也說本宮離開了,自然也是應當知曉下毒之人並不是本宮了吧?”
“那可不一定!”聽得茹雪的話,淩軒不由得得意一笑:“或許,正是由於茹雪娘娘你的離開,才更是證明了下毒之人是你無疑。”
“你這是什麼意思?”茹雪聽得淩軒的話,不由的有些花容失色,卻在竭力保持著自己的鎮定。
“因為對幾位娘娘心有不滿,又尤其對汐羽懷恨在心,所以茹雪娘娘你自然是有了下毒的動機。”淩軒娓娓的說道。
“你這根本就是荒謬!”聽得淩軒的話,茹雪不由的大聲反駁。
“荒謬嗎?”淩軒暗暗思忖半刻,卻忽的拿出一個絲巾模樣的東西在自己的眼前玩耍:“那這麼說來,淩軒手中的這個玩意兒也是荒謬了?” “你,這是從哪裏來的?”茹雪見得淩軒手中的東西忽的就緊張了,淩軒手中的東西其實並不是什麼特別的東西,隻是火麟妃子最為尋常的小絲巾罷了,然而讓茹雪感到緊張的是,那條絲巾的顏色卻是在火麟絕對是獨一無二的,那是自己特意從珀西的使者手中拿的的絲巾,由於珀西距離火麟甚遠,所以在火麟根本就不會在有第二,可是現在那條絲巾為何會在淩軒的手中。
“茹雪娘娘大概會好奇為什麼這條絲巾會在淩軒的手裏吧?”仿佛看透了茹雪的心思一般,淩軒悠悠然的說道:“皇嫂或許還會好奇一條絲巾怎麼就讓淩軒認定了娘娘你就是那下毒之人,對嗎?”
“你有什麼要說的,說了便是!”茹雪此時已經全然沒了之前的氣勢,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無可奈何。
“這是淩軒在宮中偶然拾到的!”淩軒省去了自己特意尋找絲巾的過程,隻是以拾到完全避之。
“由於覺得這絲巾顏色特別,便將它帶回了淩軒的宮中,然而淩軒宮中的金絲雀似乎是有些太調皮了,竟然去啄食絲巾,茹雪娘娘,你知道淩軒的金絲雀怎麼樣了嗎?”淩軒說著忽然微笑著向茹雪詢問。
“本宮怎麼會知道?”聽得淩軒的話,茹雪不自然的別過了自己的頭。
“死了!”淩軒幽幽的歎了口氣:“淩軒覺得奇怪,便將這絲巾交給太醫,太醫檢查後卻發覺這絲巾上竟然有毒,而且還是和幾位娘娘中的毒一模一樣的毒,娘娘你說這是怎麼一回事?”
“本宮怎麼會知道?”雖然一切已經昭然若揭,但茹雪卻依舊是不承認。
“這絲巾是娘娘你的吧?”淩軒忽然站起身來,直直的走到茹雪的身邊,將絲巾遞給茹雪。
“是本宮的又怎麼樣了,就算是本宮的,你也沒有證據證明是本宮下的毒!”茹雪一把將絲巾扔在地上,惡狠狠的說道。
“是,淩軒的確是不能夠證明是娘娘你下的毒,所以,方才淩軒才將這絲巾遞給娘娘,若是淩軒沒有猜錯的話,這毒不一定要吃下去會有效果吧?太醫告訴淩軒隻要碰著了這毒便會染上,所以,淩軒一直是用衣服隔著的。”淩軒說罷,伸出手,果然,淩軒的手被衣袖緊緊裹住 。
“你……卑鄙!”茹雪見得此番模樣,第一反應竟是將自己的手狠狠咬破。
“皇嫂看來對這毒藥還當真是了解地透徹呢?擔心中毒所以將毒液放出來嗎?”淩軒見得茹雪的行為不由得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