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嗎？”
白衣男子沉寂許久，突然開口，“我一直都沒有一個真真正正走完一生的愛人，所以也就沒有真真正正可以讓我去認可的孩子，而你就是那個我當做兒子的人。”
白衣男子的身體微微顫抖著，顯然心情極為不平靜，道：“可是我錯了，你沒把我當過父親，哪怕是師傅。”
“當時你對我出手，我雖說震驚，但還是認為你隻是一時失手或者被人迷失了心智之類的……但是你……但是你展現出了那股可驚天動地的魔氣之後……我便知道我是真的錯了……這些年，我養的不是一個兒子，不是一個徒弟，而是一匹狼啊。”
白衣男子冷笑一聲，不知是在嘲笑自己還是在無奈魔無，片刻，道：“這匹狼智勇雙全……甚至為了殺我居然不惜使用生命獻祭術引發自身潛能，引爆了自身修煉許久的空間全係能量，拚著一身修為毀於一旦也要撕裂開風暴空間的缺口，然後把我流放在風暴空間內……完全不在乎失去了實力的自己是否也會被一同卷入，流放在那風暴空間無盡的時間盡頭。”
“我很佩服。”
白衣男子嘴角微翹，誰都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道：“若是我，我還真沒有如此信心弄死我的一個敵人。”
魔無依舊沉默，安靜了刹那，突然抬頭，道：“對不起。”
“道歉接受。”
白衣男子一笑，“不過不原諒你。”
“你們魔族，本就是我人族一個分支，如今而分裂出去居然還想取而代之，真是可笑。”
白衣男子虛空輕點，一聲輕笑，“我犯下了這麼一個大錯誤，今後估計不會再犯了。”
“演講結束了吧？”
李天晨不知何時已經抽出長劍，彈了彈劍鋒，向著白衣男子扔過一個東西，笑道：“喝酒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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