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革命軍人樹碑立傳的力作
——為小說《小馬隊長》作序
我與鍾聲老師相識快五年光景了。對於我這樣急需多方知識營養,猶如嗷嗷待哺的青年,他給予的幫助是不遺餘力的。他得益於毛澤東時代的政治工作,政論文詞彙豐富、觀點鮮明、思想廣博、經驗盈溢,幾乎隔三差五就有文章在網上發表,贏得無數網友的青睞與褒獎。大概是去年年底,他告訴我,構思了近二十年的小說《小馬隊長》在退休之後啟動。果不其然,區區四個月,長篇小說便出爐了。鍾聲老師是一個位非常勤奮的作家,筆耕不輟,一門心思撲在所認定的無產階級文學事業上,並且一直拚搏在鬥爭的前沿,可佩可敬。
通讀《小馬隊長》,感慨良多。這是一部緊密結合現實,昔今相映,邏輯性很強,集政治性、文學性和可讀性為一體的不可多得的好小說。革命的現實主義與革命的浪漫主義相結合,弘揚人民子弟兵公而忘私的奉獻精神與鞭撻自私自利的個人主義思潮同在,是宣傳毛澤東思想、共產黨的宗旨和人民軍隊的力作。作者以鐵麵無情的現實主義者的姿態去對待現在,以革命的浪漫主義者的姿態去預示和設想未來。它的每個章回,都勾勒出一個或幾個扣人心弦、振奮人心和引人入勝的畫麵。這本書,夾敘夾議,曆史與現實交叉,愛得深沉,恨得刻骨,對美好純真年代的神往,對現實醜惡的鞭笞,清晰在目。表象的善惡可以弘揚,也可以製止。她以鮮明的筆觸告訴我們,對諸多可見或隱匿的汙穢和肮髒,80後90後成長起來的青壯年要用什麼樣的心情來承受。
鍾聲老師說,《小馬隊長》的完成,最大的源泉和動力還來於毛主席《在延安文藝座談會的講話》,即“我們的文學藝術都是為人民大眾的,首先是為工農兵的,為工農兵而創作,為工農兵所利用的。”高爾基說,作家是階級的眼睛、耳朵和聲音,鍾聲老師秉持這個原則和中心思想,從廣大工農兵根本利益這個立場和目標出發,塑造了革命軍人與工農骨肉相連的精彩畫卷,譜寫了重走農業集體化道路和重振國營企業的中堅力量的英雄頌歌。
小說以改革初期分田分地為時代背景,講述了以馬林為代表的革命軍人,放棄令人豔羨的官職而自願回到農村保衛集體經濟的故事。這裏麵的革命軍人無私無畏,清正廉潔,具有崇高的共產主義覺悟和理想,勇於為黨和人民負責。馬林的父親重病後,由於擔心“生產隊真被分光了,大家各掃門前雪,不管他人瓦上霜,那些烈屬、軍屬和五保戶誰來管?咱們辛辛苦苦奮鬥了這麼多年,特別是咱們那些戰友不是白白犧牲了”的困境,而讓兒子拋棄大好前程回鄉當農民,保衛集體經濟。馬林深知父親的用心良苦,毅然回到農村,接過父親的旗幟,和“黃金塔”兄弟,承繼了“老一輩互相關心、互相幫助、互相愛護和把生的希望留給戰友的鮮血凝成的戰鬥友誼”,用艱苦奮鬥的高尚作風和精誠團結的政治智慧,開創了一個英雄的捍衛社會主義紅色江山的事業。作者獨具匠心,巧妙地設計了“黃金塔”組合,即大糞坨子,把七位戰友緊緊聯係在一起,成為一個堅不可摧的戰鬥堡壘。馬林的愛人——白雲,一位學醫的大學生,為了神聖的愛情,放棄大城市的優越生活,主動來到農村當赤腳醫生。“三塔”張寶為了保衛集體經濟,被敵人用槍所殺害。五裏鋪全體人民為這個一身正派、吃苦耐勞、尊老愛幼、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的部隊轉業幹部開了隆重的追悼會。馬林作了動情的發言:我親密的戰友張寶同誌,是參加過那場自衛反擊戰的戰鬥英雄,他沒有死在炮火紛飛的戰場,卻死在了所謂‘和平發展’的今天;死在了宣揚階級鬥爭熄滅了的今天;死在了殺死他的敵人可以有槍,自己卻隻能以血肉之軀迎戰的今天;死在了私分集體田產大行其道,保護它卻要付出血的代價的今天;這到底是為什麼?張寶這個毛澤東思想大學校培養出來的優秀共產黨員,放著轉業幹部不當,不惜來五裏鋪帶領廣大農民艱苦奮鬥,發展壯大農村集體經濟,取得了名揚縣內外、省內外甚至國內外的經濟成果。而今,他為保護這成果英勇犧牲,我們能不萬分悲痛!能不想到這是公與私激烈爭奪的你死我活的階級鬥爭!別看殺死他的犯罪分子已經得到了應有的懲罰,但這還不夠,我們還要聯想到並深挖產生這犯罪的根源!否則長此以往,還會有第二個、第三個張寶被妄圖損害集體經濟的階級敵人殺害……”由此得出這樣的結論:烈士們是為黨為國和為集體而死。特別是張寶烈士的犧牲,更讓我們懂得,階級鬥爭不但時刻存在於自己身邊,而且是充滿血腥的你死我活的戰鬥;那些鼓吹階級鬥爭熄滅論的家夥,恰恰是欺騙無產階級放鬆警惕甚至放下武器的階級敵人。引人深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