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3 / 3)

最後,時敘站到景淵身後,他拿著毛巾,耐心地把景淵後背上的數道鞭傷擦洗幹淨。

景淵的心髒跳得如同一隻雀躍的小鹿,他也不知自己是激動,還是羞恥。總之,酥酥麻麻的感覺席卷了他的全身,他分不清哪裏是起點,更找不到哪裏是終點。溫熱的毛巾擦遍他的全身,仿佛時敘的手摸遍了他從頭到腳的每一寸肌膚。景淵喘息漸重,他努力地壓抑著,不敢讓時敘發現他的變化。

景淵之前被下了藥,也隻是覺得周身燥熱無比,七個小時的藥效,他愣是一聲不吭地熬了過去。可是,現在,他如同著火了一般,若是沒有人滅了這把火,隻怕他就要燃燒自己了。

時敘擦洗完景淵的身體,就拿出了治愈噴霧,他把藥細致地噴在景淵的每一處傷口上,這種噴霧可以起到保護傷口與加速愈合的作用。

處理完一切,時敘才發現,景淵有些不正常地繃緊著身體,而且他的呼吸也十分沉重。

“你哪裏不舒服?”時敘走到景淵麵前,擔憂地詢問道。在擦洗傷口的時候,他已經盡量放輕力道,決不至於讓雌蟲痛成這樣。

景淵沒有回答,反正躲是躲不過去了,他隻好抬起泛著紅暈的臉,羞愧地看著時敘。

雌蟲本來穿得就不多,很容易便能看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是以時敘目瞪口呆地看著景淵明顯的反應,一下子沒了聲音。

浴室之中,氣氛忽地變得有些尷尬。

“咳,”時敘先開了口,這樣僵持著也不是辦法,更何況他要和景淵結婚了,這種情況以後可不會少,仔細想來似乎沒什麼好發窘的,“我先抱你到床上去。”

景淵既慌張又羞恥。如果他身上沒傷,那他肯定會趁著機會同時敘更親密一些,但是他現在全身都是難看的傷痕,他覺得時敘這時候是不會願意碰他的。

景淵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然而,不管景淵怎麼想,他的理智仍然控製不住感情的泛濫。

時敘將景淵放到柔軟暖和的床鋪上,景淵一接觸到床,立刻就滾到了另一邊。看著難堪到發紅的雌蟲,時敘猶豫了一下,還是果斷地伸出手去,他覺得無視掉這一切可能會傷害景淵的感情,因此,他選擇幫忙。

“啊……”景淵不禁弓起腰身,他沒想到時敘竟然會這樣做,他本能地追逐著時敘的手。

時敘對這種事情還比較陌生,但上手之後,他覺得好像也不是很難的樣子。他撫摸著景淵,簡直是自學成才,來了一陣輕攏慢撚抹複挑,沒一會兒,他就達成了自己的首次“成功撫慰雌蟲”成就。

景淵咬著下嘴唇,眼中顯露出少見的水光,他一直伏在時敘的肩上喘息。消停後,他隨即軟在時敘懷中。景淵感覺得到雄蟲的生疏,這說明時敘從前沒什麼這方麵的經驗,景淵乖巧地蹭蹭時敘的脖子,他難免心底暗喜。

熱乎乎的氣息噴灑在時敘的脖頸上,弄得時敘癢癢的。時敘撥弄著景淵通紅的耳垂,不懷好意地笑話他:“這麼快?比我想象中快多了……”

景淵正為此而不好意思,他望著時敘近在咫尺的臉,小聲說道:“我、我以後會小心一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