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別看張克成的模樣凶狠,其實那是裝出來的,明珠驚叫完了之後,臀部不僅沒有感到疼痛,反而有一種麻酥酥的感覺傳了過來。原來張克成隻是在嚇唬她,那一巴掌雖然做足了架勢,卻是輕輕地落下,按在她的翹臀上細細地撫摸、把玩了起來。
“手感實在太好了!”張克成不禁暗讚道,她果真是前後一致、表裏如一地極品美人啊。
慢慢地明珠感到張克成動了真情,雖然她很是留戀眼下的溫馨感覺,但也怕張克成興致起來要做那個,自己現在有孕在身可不能……她強忍著羞意,輕輕坐起身來,推開張克成已經伸進內衣的“安祿山之爪”柔情似水地說到“夫君還要原諒妾身不能侍奉了,您還是去小環房內好了,她們也是思念得苦了!還有,就是秀萍下月就滿十八了,也該早日收進房中了!該懂的事情,她也都懂了,整天念叨著‘今年我就十八了’,正眼巴巴的等著您快點收她呢,”明珠俏皮地蜷著身子,折過來,拿膝蓋頂著張克成的勃起。……
當晚在謝小環的房中,自然而然是上演了一幕幕香豔旋膩的、兒童不宜的活色生香的活話劇。
……
子爵府的政事堂中,除了武雲峰、武海軍等官員尚在南洋外,其餘夷州及海東軍的高級官員雲集在這裏,看到堂上眾人臉上凝重的表情,就知道今天討論的絕不是什麼輕鬆的議題。
首先討論的是海東軍這兩次南征將士的立功授獎和傷亡撫恤事宜,雖然這兩次南征作戰都是以較小的傷亡,取得了輝煌的戰果,但是也有一百二十多個戰士犧牲、近一百戰士負重傷並且即使傷愈也難以再上戰場廝殺,還有近二百餘名輕傷員和四百餘名患上熱帶病的病號。
大堂上每個人的麵前還放著一份張克成親手草擬的《撫傷恤亡軍功賞》的初稿。對於立功的將士,張克成提出的將功勞等級定為五級:授予榮譽稱號、特等功和一二三等功。前兩種功主要是榮譽上的,省報朝廷給予勳爵,並附帶配給一定的田畝獎勵;一二三等功分別授予金質獎章、銀質獎章和銅質獎章。這幾種功勞獲得者作為晉升的優先對象。
除拔擢武職外,海東軍獎賞戰功以及撫恤傷亡,則不直接賞銀賞錢,直接與田製掛鉤,戰死將士家人按照類似的貢獻,分配給畝數不等的永業田,並減免田賦三年;重殘與戰亡同恤,另外每月配給以一定數量的口糧,立戰功者和獲得榮譽稱號的,也以減免家人田賦或以授田為主。
張克成之所以這樣做,是看到當世人對土地的渴望,並且擁有土地也能直接提高普通士兵及家人在鄉裏的地位,這是從根本上扭轉了兵卒社會地位低下的弊端的一種策略,更能激勵士卒英勇作戰,減少逃亡現象的發生。同時,由於所授之田都在海東軍的管轄區域,也將進一步增強戰士們的歸屬感。
在座的除了陸吉先、江稿、李國章等幾個世家出身的以外,其餘大都是在田土中滾爬出來的,所以這些規定得到他們的認同,於是很容易獲得了大家的一致讚同。
不過接下來的事項就不那麼輕鬆了。
時也,勢也,元軍的進攻已是無法避免,在座的諸人都是憂心不已,但現在賈似道把持朝政,也無法讓朝廷充分認識到當前局勢的嚴重性,而采取積極相應的對策。當前隻能靜心坐下來,商議從下一步夷州和海東軍如何應對的細節。
朱浩然聽完柳飛關於元軍動態的通報,看著室內的沙盤,尋思了一會說道“韃子以翟文彬將兵一萬由西石路老鴉山趨荊南府,唆都以兵一萬由東路棗陽掠司空山,這兩路都是偏師,目的無外乎是分散我朝廷的注意力,以策應和配合主力作戰。隻有伯顏本人與阿術等統率的二十萬水陸大軍沿漢水向東進,才是極為厲害的一著。這一路的守將,除了郢州都統製張世傑之外,其餘皆是呂文煥部下,若是伯顏圍郢州而不攻,主力繞道而行,則江東危矣!”
“是啊,後麵的關鍵還要看京東招撫使夏貴的水軍是否能打敗元軍的水軍,成功地封鎖住長江防線了”馬德民點頭同意道。
“我們已經消滅了嵊泗諸島的元軍布下的暗棋,夏招撫可以放心地全力西顧,想來這次戰鬥雖然險些,還是有取勝把握的。”樊綱有些樂觀地說道。
馬德民也接聲說道“接到軍情司的的情報以後,我們也曾向福建安撫司請令,要求先將海東軍一部調往泉州駐防,以應以後形勢的變化,原福建安撫使趙順孫,自上任以來因多方掣肘,已於上月辭職、歸裏養病。新上任的宣撫使大人以局勢尚不明朗、海東軍不宜進駐泉州,以免引起左翼軍反彈為由,堅持向朝廷請示再做處置,婉拒了我們。不過也同意將我們的要求上報朝廷。”